裏麵來人。”
是的,他幹的。
他去找人給後媽東西拿回來的,而且還找人跟蹤了後媽。這些當初都是老爺子跟後媽的手段啊,馬公子笑了笑,這叫一報還一報,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張頂頂覺得,做人還是有點鋒芒的好,馬公子也是,不然不會對著後媽趕盡殺絕,她也是。
現在外麵傳的跟什麼一樣,因為馬公子在家裏住著,所以大家都覺得一家人,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這個傳言雖然屬實,但是太高調了,她不喜歡這樣。
自己拿著走了,去看兒子,老二現在就是個財神爺一樣的,這是馮大爺說的,“這孩子,錢財自來,你們就甭擔心的了。”
老二的確是省心的,因為不哭不鬧的,所以成成跟頂頂在孩子的身上下的功夫就比較少。
張頂頂有時候也覺得愧疚,但是忙起來的時候根本就顧不上,她跟成成天天在外麵跑,家裏就靠著倆老人了。
成成是相當不願意張頂頂去東北跑的,很辛苦的出門一趟,哪兒都不如家裏舒坦。
表哥的提議他壓根就不考慮,直接就是自己擠時間去。
表哥悄摸的找張頂頂,“我瞧著累死了一樣,你看看他那臉色,到了晚上就跟吸毒了一樣。”
“您別嫌棄我多管閑事,您要是能去,就盡可能去一趟吧,我看著他實在是沒空了,要是再去擠時間,大概就累死了。”
表哥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完全可以讓你太太分擔一點,按照現在的角度看,成成的攤子越來越大。
他必須找人分擔,找個信得過的,能在關鍵時刻替代他的人,別到時候人倒下來了,一攤子的肉全給人分走了。
夫人是很關鍵的,張頂頂不清楚成成的事情,她一忙自己的事情來著。
聽著對著表哥很是感激了,“您說的對,多虧了您跟我說,不然我還不清楚這些,他這個人就跟個老黃牛一樣,這麼多年了,什麼話都沒說過。”
要留飯,表哥嚇得擺手,“我可不敢,您留步,我先走了。”
刺啦一下人就沒有了,嚇死了,跟弟妹說已經是要命的事情了,這要是再在成成眼皮子底下晃悠,那豈不是一頓收拾死了。
馬公子自己吃飽喝足了,看著桌子上的東西,聽著眼線說話,“下午去醫院,等了一個小時,孩子就沒了,是自己流產的。”
說到這裏看了馬公子一眼,他隻管拿錢的,但是也有一點八卦的心思,不然不能幹這一行。
“人去那裏了?”
“還在醫院養著,非得賴著經理,說是因為酒店問題才刺激流產的。”
馬公子很驚訝的極其虛假的應和了一聲,“喲,那這酒店可真是夠倒黴的了,這經理可真的是受罪了。”
可不是,人家經理氣的,回家衣服都給扔了,氣死了。
馬公子陶陶然了一個晚上,等到睡前的時候,老保姆來收拾床,他指了指桌子。
“您都拿走吧,這是我母親的遺物,但是給她拿過了,估計我母親要是還活著,大概也不會要了。”
“您拿去了,回老家,是送給兒媳婦留著傳家的,還是變賣了的,我一概不管。”
“您這個年紀了,我小時候您就在家裏,現在還在,該養老了。我好了,等著明兒我就搬出去了,也去買個四合院子,您要是想著跟著我,我給您養老。”
老保姆的淚啊,跟小河一樣的。
這孩子她看著長大的,太太都走了,家裏也散了,可是她還在。
她自己舍不得這個孩子,可是她家裏也有孫子了,也要回家了。
“我走了,你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