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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控製得很好,唯獨齊朗傷透腦筋。
倘若沒把齊朗培養成狼犢子,又怎麼在競爭激烈的社會生存?
而再看親兒子揮金如土的氣勢,作為親爹擔憂是肯定有的。想了想,齊宣鴻悵然開口,
“送他下基層吧。”
齊家是房地產發家的,所說基層霍易琨隻能想到在工地上搬磚。
齊朗,搬磚?
一想到那小白菜地裏黃的悲苦畫麵,霍易琨難得不忍心問了句:
“這樣是不是太狠了點?”
齊宣鴻不以為然,臉色有些發狠,看起來確實動怒了。
“這小子就是好日子過太多了,不吃點苦頭也不知道收斂,你跟景善他們打招呼,不能有任何的救助的行為。”
“好,我知道了。”
霍易琨笑了笑,知道自己這位幹爹是下了狠心了。
“嗯,他要是真幹不下來,我也不求啥了,大不了等我退下來,把集團交給你就好了。”
盛鴻集團如此大的攤子,要是真讓他接手外人怎麼看?隻覺得他狼子野心。
霍易琨頓時覺得是塊燙手山芋,婉言拒絕道。
“這不太好,到時候幹爹不如找個執行總裁,自己做股東算了。”
“這可以考慮,不過還是易琨你,我比較放心。”
霍易琨是齊宣鴻好友霍文的兒子,兩家關係極為密切,從霍易琨出生尚未有齊朗時,就拉了幹爹線,拜在了齊宣鴻名下。
可比起兒子齊朗來說,霍易琨更像他的親兒子。
——
打齊宣鴻來了南都後,許承洲鮮少露麵,謝挽連著兩三天也都見不到。
回複消息,許承洲都說自己在忙。
謝挽也奈何不得,便老老實實在鼎暉上班,還趁著時間回了趟孤兒院處理一些事情。
孤兒院是在荊川市郊。
張莉現在院門口張望著,不一會兒一輛大卡車停在了門口。
穿了身藍色運動裝的謝挽從卡車上跳了下來,又衝卡車師傅道了聲,
“謝謝師傅啦。”
此時的謝挽隻化了個淡妝,比起平日裏妖嬈嫵媚的樣子,太過於純情靚麗,非常惹人眼球。
張莉看著遠處高挑靚麗的女孩,眨巴了好幾下眼睛,似乎與記憶裏的樣子相去甚遠,好一會兒才辨別出這是謝挽。
“挽挽?”
謝挽一聽熟悉的聲音立馬轉過了身,看了眼張莉,四年前她重生後也就回過兩次孤兒院,上一次還是前年冬天。
“張媽媽。”她的笑意很甜,朝著張莉揮了揮手。
熟悉的聲音總算讓張莉認出來了立馬上山拉著謝挽的手,語氣激動。
“挽挽,你可回來了。”
“張媽媽這些年還過得好嗎?”
“挺好的挺好的。”
謝挽眯眼一笑後,又道“張媽媽趕緊讓人下來把物資搬進去吧。”
盯著半卡車的物資,張莉粗略數了數,沒一百床,也有八十,忍不住問了句。
“挽挽,你這是太費心思了。”
“沒事的幾床棉絮不值幾個錢的,張媽媽別想太多,我的錢夠用。”
謝挽自然明白張莉想說什麼,立馬堵住了後文。
張莉看了眼出落的越發美麗的謝挽,似乎於記憶裏那個瘦弱的小女孩兒聯係在一起,感歎了一句。
“看看還是南都好,我記得你剛出去的時候瘦了吧唧的,現在張開了也好看多,越發美麗了。”
“張媽媽也越來越年輕好看了。”謝挽勾了勾嘴角。
“挽挽的嘴還是這般的甜。”
謝挽笑了笑,沒吭聲。
“對了,是為了那天的事回來吧?”
張莉以為謝挽是惦記著爸媽,不肯錯過任何消息才回來打探打探。
其實不然,謝挽這次是回來,處理戶籍的事兒,臨著快要考研了,申報考試還有半個月了,她的盡快將所有的證明開好。
比如她身份證上的名字並不是謝挽,而且謝莞。
從四年前她便把名字改了,甚至花了錢連曾用名都給注銷掉,謝莞這個身份才是幹幹淨淨的。
而謝挽隻是她以前的名字。
她現在所有的信息登陸都是謝莞,當然還保留了謝挽這個名字的身份證來麵對南都的那些人。
她隻有初中學曆,自考了中專大專後成功後,拿到了自考本的畢業證,便有機會考研,如果成功了,在學曆上她便不會差別人哪兒去。
見著謝挽有些出神,張莉道:“那天來得是個年輕男人,大概三十多歲,就問了些關於你的詳細信息。我沒說多少,就說有你這個人大概的歲數。”
“張媽媽,我知道了,我可能需要您幫我開幾個證明。”
“什麼證明?”
“我在外讀了成人學校,學籍檔案需要些證明你也知道我初中畢業,以前的事兒太小了也不太記得了。”
“好好,我去幫你聯係你初中班主任,我跟她還蠻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