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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吹得呼嘯而過,透過走廊兩頭打開的窗戶,撲麵而來,看著星海教育的招牌,齊朗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謝挽從鼎暉辭職,進修,甚至對許承洲執迷不悟的態度。
無疑在說明,這個女人為了洲子選擇從良,甚至為了更好的匹配洲子,努力提升自己,難道她真得愛上了一個僅僅隻是捉弄她的男人。
此時的齊朗心中越發的煩躁,一則對於有些過度天真的謝挽感到了悲傷,又則是仿佛尋覓到了個寶藏女孩般的驚喜,多想衝上去安慰她。
直到時針轉到了八點整,所有的學員從教室內出來,他第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謝挽,立馬揚起了自認為魅力不凡的笑意,朝謝挽伸手招呼道:“挽挽,我在這兒。”
這道熟悉的聲音,迅速將她的目光聚集在齊朗的身上。
果然,這個小子還真是耐不住性子。
她麵上裝作一副躲避的模樣,假裝沒有見到她,尋著個地兒準備離去,沒曾想卻被迎麵而來的他抓住了皓腕,迫使著她隻能跟著他的步伐離開,到了個僻靜的地兒。
寒風吹得越來越呼嘯,約莫是寒夜已經走到了中途,更添加了霧氣。
她原本想要逃走,卻被他狠狠的鉗製住,些許後才恢複了平靜,甚至是彼此間的尷尬。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
“謝挽,你到底要跟我擰多久?”
她皺了皺眉,這小子還真是自作多情。並沒有吭聲,甚至埋下頭仿佛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接著細長的手指直接勾起了她的下巴,迫使著她必須直視他此刻深情中帶著偏執的目光。
“你還想要躲我多久?”
她一把打掉了他的手,聲調更為冷淡:“齊朗,我們並不熟吧。”
草他媽的,明明兩人都親過,摸過了,還他媽的不熟?不是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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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色越發暴戾,嗬斥了句:“你這個蠢婆娘。”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蠢婆娘?
這個詞語, 怎麼有種山大王的壓寨夫人的既視感。
謝挽內心暗嘲。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她會產生如此多恨鐵不成鋼的心境,而他自流連花叢起就未曾對任何女人動過心, 永遠都是高高在上所有女人的情感都玩弄於他的鼓掌之間。
為什麼偏偏她是個例外?
甚至對於她寄情於別人,感到了極端的不悅。
就像是幼年時被母親唾棄,寄養在市井間,看慣別人眼色, 用力討好才能得到短暫的關心。
回到齊家後, 錦衣玉食, 高高在上,他徹底忘記了自己曾經有過那麼卑微到骨子裏的日子。
而謝挽就像是在提醒著他, 欲求不得卑微的姿態,將他拉下神壇, 也許這就是他的心中的魔障。
甚至連他用力學習忘掉的市井俚語全都暴露無遺。
八歲前的他一直過得是過街老鼠人人的喊打的日子。
在如此突然的爆發後,他沉默了。
“齊朗, 我再蠢也是我的事, 與你無感。”
他的目光所及之處,全都是她麵目是的冷淡,而這句話更是將他心底那股怨恨之氣全都激發出來:
“謝挽, 你他媽的就是個傻子,你以為你為了他改變,他就會感動嗎?就拿你當唯一嗎?你和那些女人不過被他當做替身而已。”
“你什麼意思?”
她當然知道許承洲心間有白月光, 不然也不會為了白月光從美帝回來, 而且她之所以能夠接近許承洲, 當初也是按照那個女人的妝容勾引他的。
“什麼意思?你沒發現, 你跟那個上了他車的女人都長得很像,也不對,應該說你們都長得很像她,我原以為按你的城府隻是跟他玩玩而已,倒這沒有想到一個小姐的真心,居然還是栽到了浪子的身上。”
“啪”的一聲,她反手就給了齊朗一個巴掌。
深深吸氣,忍不住顫唞,抬眼再看下意識捂著臉的齊朗時,眼底充滿了憤恨。
“你滾!”用盡全身力氣,從未有過的怒氣。
“謝挽。”
他怔住了,根本沒有預料到自己話竟然對她會有如此,忍不住加重的語氣喊著她的名字。企圖陷入魔障中的她清醒過來。
“真是搞笑了,齊朗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在你眼裏我既然是個小姐,你又何必來糾纏我,還是說你比我下賤?”
她靜靜地看著他,嘴角上揚的弧度帶著譏誚,宛如看著個垂死掙紮之人一般,(宛如看著個智障。)。
這種輕蔑的口氣,將他拉進了回憶的旋渦之中。
猛地驚醒過來,他果然是賤。
明明知道她是帶刺的玫瑰,即便是紮得他傷痕累累也忍不住想要擷取一枝。
他一把抓住她的皓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