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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容觀腿治好的事情,謝挽還是有些好奇的。
不過她最好奇的還是那晚突然出現的女人。
“這些年挺好的, 容總的腿是前年治好的, 做了一年多的複健基本上已經跟正常人一樣了。”徐漢林道。
她點了點頭, 若有所思道:“看來這些年你們也吃了不少苦頭。”
“容總確實不容易,不過幸好..”徐漢林把話說到這裏,似乎意識到自己不敢界越立馬止住了話題,笑嗬嗬道:“幸好詹姆斯醫生醫術高明。”
而說話間辦公室的門以及開了, 迎麵走出的兩位男人麵帶笑容, 長相上各有春秋,剛站在眾人底下就吸引了所有的視線,謝挽迅速將視線挪到兩人身上盤旋了會兒, 心底已有的打算, 趕忙迎上前笑道:“餐廳已經訂好了,容總賞個臉。”
容觀皺了皺眉, 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有些歉意道:“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可能沒辦法。”
謝挽低垂著眉, 臉色微微尷尬迅速調整過來道:“既然容總還有事處理,那我跟祁總就不多留您了。咱們下次再聚?”
“行。”容觀點頭後, 又睨了眼已經站在跟前的徐漢林。
祁赫此刻做了伸出了手,笑著道:“容總,合作愉快。”
容觀掃了他一眼,保持著笑容伸出手,兩個男人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謝挽心底還有些詫異,說不上什麼感覺,偏偏有些詭異。
兩人相視一笑後,祁赫道:“我跟挽挽送您下去。”
容觀倒是沒拒絕,這一行人浩浩蕩蕩便下了電梯,等著容觀的車走遠了,祁赫臉色的緊張才鬆懈了下來,她頗為好奇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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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那麼緊張?”
“你猜容觀定了什麼條件投資?”
謝挽頗為不解道:“什麼條件?”
“購入盛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祁赫笑著說。
“那你答應呢?”
“答應了,容觀比原本說好的投資加了百分之五十,你說我能有什麼不答應的理由?”雖然他話是這樣說得,可謝挽心裏聽著不是些滋味。
略微聞出了些醋味,笑說:“哎喲,我怎麼聞到股酸酸的味道。”
祁赫滿臉無奈,又冷她一眼:“你這小狐狸精少勾引人。”
說著便提起腳步往公司走了回去,倒是謝挽不太樂意了。
“誒,我說祁赫你啥意思啊!”
祁赫轉過身子掃了她一眼,一臉無可奈何:“我就希望你不要太勾人。”
“怪我咯?”她咬了下唇角,反問了句。
“是是是,怪我怪我不夠有魅力,讓你吊死在我這一棵樹上。”
“誒我說祁赫,你這是哪門子的醋壇子打翻了?”這樣的話在祁赫的嘴裏根本就是不可能說出口的,謝挽被他叫得一臉糊塗,但想了想她跟容觀也沒有過多的曖昧。
畢竟是過去的事情了。
難道說前天晚上自己狀態,讓他有些聯想到今天來了?
他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見著她水眸彎彎,眉頭微皺,小臉上都是複雜的神色,又不知道該不該將一些告知給她聽,但若是告知了,他也不敢賭她是不是不會有任何的動搖。
想到這裏祁赫便立馬收了心思,順勢摟住了她的腰肢,低下頭咬了咬細嫩的耳垂,熱辣的呼吸迎著毛孔而來:“我就是醋壇子打翻了,挽挽你說你該如何彌補我?”
見著他臉色已經恢複了平靜,謝挽笑著吻了吻他的下巴道:“走,姐姐今兒請你吃飯。”
*
有了容氏的投資後,盛遠的上市計劃提前了些。
這段時間謝挽幾乎都沒有空隙,都忙著查賬,處理各種稅務報表,這一晃又是個半月就過去了,至於容觀她便也沒有再見到過了。
大多都是徐漢林過來接洽工作的事兒。
越是這樣,忙裏偷閑的謝挽還是忍不住好奇那天晚上的女人究竟是誰。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陷入這樣的情緒之中。
也許是從未得到,才心有不甘吧。
但是冥冥之中又覺得可能會發生些什麼,臨著在證交所上市的頭天晚上,她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對方是個女人。
她有種直覺,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那晚出現的那個。
於是乎謝挽答應了下來。
夜風吹得呼嘯,玻璃櫥窗上倒影著城市的霓虹燈,謝挽穿了身黑色的長裙,一頭波浪大卷,為求溫婉唇色倒是選成了豆沙色,整個人美得微柔而又氣質,卻精致的奪人眼球。
不少人的視線都忍不住往她身上落。
她笑得美豔大方,隱隱還是想自己能夠豔壓那個即將出場的女人。
而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在隔著不遠處的街角穿著杏色短裙的女人正在角落裏悄悄打量著櫥窗內的女人,視線昏暗,她的眉骨溫婉,膚色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