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她哪兒也不能去。”
小殷瑜保愉太妃做什麼?裴質納悶。
越竟又道:“陛下還要為殿下祈福呢,在宮裏許多地方都掛了黃符。”
“那個蠢貨想幹什麼?”殷瑜大怒。掛黃符幹什麼,會不會傷害到裴質?
見殷瑜發火,越竟更害怕了,站都有些站不住。殷瑜拍拍他肩膀:“你放心,朕……我不會將你如何?你很快就要成為這個宮裏最有權勢的奴才了。走吧。”
“奴才告退。”越竟趕緊跑開了。
裴質取笑道:“看把你未來的越才人嚇成什麼樣兒了?”
“朕記得初見他時,他確實是個膽小的奴才,連頭都不敢抬。”殷瑜道,“就是在八公主被下毒一案中,朕發現他的。後來他替朕處理了好些個人,慢慢的膽子也就大了。”
兩人又隱了身,進了小殷瑜的房間。剛一進去,就看到小殷瑜坐在床上,黑著臉看著他。令裴質驚訝的是,小殷瑜不但能看見他,竟然還能看見殷瑜。
沒有多問,裴質已經習慣哄孩子了,立刻從懷裏掏出一份點心塞給小殷瑜:“這是我在宮外給你買的,你嚐嚐看味道喜不喜歡。”
殷瑜忽然問:“你在這兒以什麼身份過日子?”裴質對他那可是好多身份,他很想知道裴質在臉盲的小殷瑜這裏,會是什麼身份?裴質那麼喜歡吃吃喝喝懶懶散散,肯定不會是以太監的身份待在小殷瑜身邊的。
如果是什麼亂七八糟令他不滿意的身份,他就要把裴質拖到床上訓斥一番!
裴質隨口道:“以小殿下養母的身份啊。”
殷瑜“哦”了一回事呢過,便立刻對小殷瑜道:“那我是你爹。”
“……”裴質在他膝蓋窩狠狠踹了一腳,“不許鬧。”
“不鬧了。”殷瑜斂了神色,隻說,“你跟人告個別,馬上就跟朕走。 ”
裴質剛一點頭,小殷瑜忽然慘叫:“疼,我好疼哦,需要吹一吹。”
裴質便湊過去給他吹吹。小殷瑜仍然喊疼,裴質跪在床邊吹也累,就脫了外衫和鞋子上床,摟著小殷瑜吹。
這一舉動,可把殷瑜給氣壞了!誰也不許讓他的裴質抱,他自己也不可以!
他又驚又怒地把要裴質拉下來:“你不許抱他!”
裴質哭笑不得,悄聲提醒:“這是你自己。”
小殷瑜的耳朵蹭的豎了起來。
“他才不會是我。我小時候可軟萌了。”殷瑜大言不慚道。
小殷瑜偷偷撇嘴。
不管怎麼樣,大小殷瑜仿佛天生氣場不對,誰也不跟誰說話。裴質為了緩解兩人關係,跑去小廚房親自下廚,留下大小殷瑜在屋裏大眼對小眼。
小殷瑜一邊冷著臉閉目眼神,一邊問大殷瑜:“你是我,對嗎?”
“嗯。”大殷瑜懶洋洋應付。
“將來的我真的坐擁天下了?”
“對。”
“那我後宮三千了嗎?”
大殷瑜猶豫,點頭。算三千吧。
“那我子孫成群了嗎?”
大殷瑜搖頭,就一個太子,不成群。
小殷瑜皺眉:“你不太行啊。”
“……”
“看你歲數也不小了,後宮三千佳麗,你竟然隻有一個太子。”
大殷瑜隻覺得自己的尊嚴被人踩在了地上,他冷哼一聲,傲然道:“後宮三千,朕隻傾心裴質一人。”
這是大實話。
小殷瑜冷笑:“既然隻傾心一人,又何必有後宮三千?你若專心待他,我尚且可以考慮讓你將他帶走。但你妻妾成群,還讓他成了庶子的後爹,你這樣的人,我絕不可能讓你把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