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
“你犧牲了什麼?”
四更天了,當提思璿回去沐浴完畢後,翠兒從外麵打聽了回來,“啟稟小姐,那喝酒幾個人都喝醉了,都被人各自送回去休息了。”
“是嗎,看來他們玩的很開心,哼,極樂之宴卻是成了極悲,可有試探他們有沒有味覺?”
“味覺?”
“你沒聽那個女人說嗎,恩女知道我們下手失敗了,不過她提前下手了,今晚上吃的那些菜肴裏麵有我們的藥。”
“奴婢聽到那女人說的了,小姐的意思是讓奴婢去試探他們是否沒了味覺?”
“自然是真的,你想辦法去試探一下!”
“小姐是擔心他們沒有失去味覺,如此的話,明日您就沒了資本和他們競爭了?”
“沒錯,我是吃了啞巴虧了,不過如果他們都沒了味覺,我就不怕什麼了。”
翠兒想了想。“那小姐,奴婢去試探花鈴看看她是否沒了味覺,如何?”
“花鈴?”
“為何選擇花鈴?”
“沒錯,這個丫頭奴婢看她沒什麼心機,試探她是最好的了,蘇星月和墨子現在對我們十足的警惕,實在是靠不得身,而且他們說的話也不能信了。”
“不行,我們和花鈴之間沒什麼交集,你去她一定會懷疑你的。”
“有了。”
“你想出什麼法子了?”
“啟稟小姐,奴婢可以找個丫頭以那府台徐風的名義送過去,我不相信她敢不喝徐風送的東西。”
“徐風……”
五更天了,一個紮著辮子的丫鬟不停敲著花鈴的院子門,“花姑娘請開門!”
“誰啊?”
屋裏,喝的迷迷糊糊的花鈴有些煩躁,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妝容也有些花了。
“姑娘請開門。”
“開了。”
花鈴隨意撿了一件外衣穿上打開了院子的門,見到了一個丫鬟樣的姑娘,“請問你是……”
她的酒勁似乎還沒醒來,打嗝都有些酒味。
丫鬟有些嫌棄,“啟稟姑娘,奴婢是徐府台派來的人,徐公子知道你們喝多了,特意吩咐每個人給你們送一碗醒酒湯,請喝吧。”
“徐公子……”
花鈴伸手接過。“徐公子還真的是想的周到,我確實喝多了。”
“姑娘,奴婢來幫您?”
“不必了,我自己來。”
她瞧了瞧那碗黑漆漆的所謂醒酒湯,鼓起勇氣一鼓作氣的全部喝掉了,喝下後她把碗遞給了那丫頭,“替我多謝徐公子了,我累了去休息吧。”
丫鬟見她都喝完了,“姑娘,您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你走吧。”
花鈴關門去睡覺了,丫鬟忙嗅了嗅碗,那裏麵好酸的味道啊,她是怎麼喝下去的,難道真的不會分辨五味了?
丫鬟轉身離開後不久,那花鈴聽見她走了,立刻跑到一旁全部吐了,天啊,太難喝了!
丫鬟走到廚房裏麵後,翠兒忙去找了他,“桃花,如何了?”
“翠兒姐姐……”
桃花上前有些高興,“都喝了,奇怪,翠兒姐姐,那裏麵可不是什麼醒酒湯,都是一碗醋啊,為何那姑娘她分辨不出來,我說是醒酒湯就全喝了,難道真的喝醉了?”
翠兒卻是不相信,“你親眼看到她喝完了?”
“喝了,翠兒姐姐,我估計是喝多了還沒醒,那一整碗的醋都喝下去了,這人啊醉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了,我說扶她還不樂意呢。”
翠兒似乎放心了,不是醉了,那是失去了味覺才能喝不出來那裏麵全部都是酸酸的醋,看來,恩女辦事卻是比她要麻利多了,隻是這恩女既然把人都安排進來了,這些人在哪,為何她一個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