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著,昏昏欲睡,似乎不過是出去玩兒一趟罷了。
“大哥, 這小孩怎麼回事啊?”其中有一個男人對著身旁身高體壯、皮膚黝黑的寸頭男人說道。
他們是按照住的地區輪流的,所以基本上是固定的隊伍,這一群人都是以這個寸頭男人為首。
被喚作大哥的男人嘴裏叼著根草, 一條腿伸直,一條腿曲著,手放在腿上,吊兒郎當的樣子,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那個女孩子,舔了舔唇,半天才回答他,“這丫頭得罪了安家的人,把她硬塞進來的。”
他身旁的人看著小姑娘瘦瘦小小的樣子,有些心軟,“她這樣是怎麼得罪了安家的?”
他來首都挺久了,對幾個勢力了解的還是很清楚的,這安家雖然不是最厲害的,但也不是好惹的,陰人的招兒一套接著一套的,惹上了不死也要脫層皮。
男人半闔著眼,隨意道,“得罪了安家那位大小姐,好像說是跟她搶男人了吧。”
他身旁的人臉上露出顯而易見的遺憾。
能讓安大小姐都看得上的男人,估計是個不會是什麼小人物。
他原還想著能不能在路上多照拂一下人家,再趁機發展些什麼呢。
男人看穿了他的心思,嗤笑一聲,拍了拍他的頭,“別想太多。”
這世道,好好活下去都是件難事,還有空想這些呢。
“你看人家穿的,就知道是你不能想的了。”
在場的哪一個的衣服有她的幹淨整潔,好像從未受過磋磨,估計也是被男人一路寵著的,雖然他不好議論別人的選擇,但心裏也是不大看得起這些靠著別人活的人的。
“希望她不要拖後腿才好。”
牧九月察覺到了他們的議論還有目光,但都無心去計較,她這幾天幾乎是吃了睡睡了吃,沒什麼可幹的,覃清衍整天整天待在實驗室裏,很少回來,偶爾回來也是半夜,又悄無聲息的走了。
安樸慕還在她麵前炫耀過幾次,說她天天陪著覃清衍,多麼幸福快樂,聽得牧九月眼角直抽。
還真當她是黃毛丫頭呢?哪兒那麼容易被她挑唆。
隻不過……久久不見,還是有些想念。
不說覃清衍,就連安晏她也沒見著。
似乎這個世界的任務,到了首都就不再跟她有關,她隻要吃好喝好等著覃清衍把藥研究出來就好。
估摸著是安樸慕每天來她這裏炫耀沒看見起色,就把她安排進了這麼一個外出的隊伍裏,想要讓她“意外身亡”。
休息了這麼多天,正好她覺得太無聊了,也就順著安樸慕的意思來了。
正想著呢,車猛地顫唞了一下,然後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
“到地方了嗎?”
“沒到地方,大家鎮定,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牧九月看去,說這話的男人正好站起來,因為太高了怕碰到車頂,彎著腰走了出去,穿著一件短袖和長褲,隱隱透過衣服展現出來的肌肉看起來很結實但是又不是粗魯的突兀的,反而是流水線型的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古銅色的皮膚看起來健康又有男人味。
她能感覺到,他一說話,其他人躁動的心情一下子就平複了下來,車內安靜了不少。
看來還是個領頭人物。
“抄家夥出來,遇到棘手的玩意兒了。”
男人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低沉而嚴肅,似乎外麵的情況不容樂觀。
其他人聽了,心裏一凜。
“今天怎麼回事,以前也沒在路上遇到過什麼大家夥。”
“對啊,按理說這周圍的東西早就被清的差不多了。”
所以其實他們現在出來的危險比起剛開始那幾天,減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