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給白荼膩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白荼脊背泛起酥|麻癢意,他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忍不住開口:“雲野……”
“師尊?”
他⊙
白荼咬牙:“分明是你……”
“我怎麼了?”雲野在對方微微泛紅的耳垂上親了親,低聲問,“師尊不喜歡嗎?”
白荼輕輕顫了一下,半邊身子都酥了。
不等他發作,雲野忽然問:“正道那邊最近在做什麼?”
白荼勉強回過神來,道:“正道分了兩派,以天衍宗為首的幾個門派,同意與魔淵化幹戈為玉帛。可仍有一些門派固執己見,執意想與魔淵開戰。不過內部尚未達成協定,目前各派皆按兵不動,呈觀望態勢。”
雲野輕笑:“他們在等我表態吧。”
白荼斂眸不答。
雲野指尖敲擊著桌麵,道:“無妨,過幾日我親自去一趟正道,與他們將事情說清楚。”
“不妥。”白荼搖搖頭,“正道對你仍有敵意,還是讓我代你去……”
“這怎麼行。”雲野道,“這畢竟是正魔兩道的紛爭,我一直不出麵,藏在師尊身後算什麼事?況且,師尊先前已經多次試圖緩和魔淵與正道的關係,不能再讓師尊奔波操勞。”
“可……”
耳朵徹底紅了。
雲野有意逗他,溫聲問道:“師尊怎麼不說話,不想做我的魔後麼?”
他說這話時靠得很近,嘴唇開合時恰好能碰到白荼的耳廓:“不過說起來,雖然魔淵內都將師尊當做魔後看待,可你我還未正式成婚。若是被人看見師尊這副模樣,恐怕要說些閑話的。”
“……說師尊太黏著我,就連我處理事務時都不放過。”
他倒打一耙的功夫是越發厲害了,白荼卻被他說得有些心猿意馬,渾身都緊繃起來,好像二人當真是在偷情一般,緊張之餘,又隱約帶著幾分隱秘的刺激。
可雲野卻沒再多做什麼,重新換了本書函,儼然正經地讀起來。
……若非他攬在白荼腰間的那隻手一刻沒停地占著便宜,白荼都快相信魔尊大人忽然轉性了。
白荼被他弄得渾身不自在,難耐地動了動身體。
雲野感覺到他的異樣,手掌在他側腰輕輕拍了一下,將他摟得更緊些,頭也不抬地在他耳邊低聲道:“別動,還有這麼多沒看完呢。”
白荼徹底受不了了。
對方堅實滾燙的胸膛緊貼在白荼身後,熟悉的氣息縈繞在他身側,無處不在,勾得白荼怎麼都平靜不下來。偏偏那人還故意低頭靠在他肩膀上,呼吸就打在他敏[gǎn]的頸間。
一股酥|麻癢意自脊背升騰起,白荼忍無可忍地抓住了雲野環在他腰間的手。
雲野將書函推到一邊,偏頭明知故問:“師尊這是怎麼了?”
白荼被他弄得滿臉通紅,咬牙道:“你故意的。”
雲野卻是笑了:“師尊在說什麼,我怎麼好像聽不明白?”
白荼側臉一點一點紅起來,他偏過頭,討饒地在雲野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聲音軟下來:“你別鬧我了。”
雲野唇角勾起,抬起白荼的臉,深深吻下去。
這些天他算是看明白,他的師尊表麵一副冷情禁欲的模樣,暗地裏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一隻兔子成了精,能清心寡欲到哪兒去?
白荼念在雲野傷勢初愈,特意讓人在座椅上墊了好幾層軟墊,又鋪上兩層由靈獸皮毛縫製的厚毛毯,躺上去柔軟舒適,一點不比寢殿的床榻差。
雲野把白荼放到座椅上,傾身壓上去,掃了眼精心布置的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