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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張活柔打算倒賣凶宅,她又重新需要他了。
她口口聲聲說看他不順眼,每次都不給好臉色,也不客氣溫柔,但她需要他。
他給她的工具越多,嚐到甜頭的她就越需要他,越離不開他。
原本已經分開的他們,這一來一去有了交集,又慢慢地像沒有分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三年來,張活柔不是沒耍過脾氣,嫌他收費貴,嫌他效率低,各種各樣的嫌棄,總之他閻冽什麼都不好。還好幾次把桃木劍扔了,凶巴巴地說要退貨。
結果呢,她哪一次不是照單付款,哪一次不是乖乖地把桃木劍要回去,當寶貝般掛在胸`前?
閻冽自問被張活柔的脾氣煉出金剛心了。
可這一回跟以前不一樣,她扔了就扔了,不再討回去。即使他主動送上門,她仍拒絕“回頭是岸”。
而他的金剛心好像變成冒牌貨,不經用了。
張活柔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她不需要他的武器,她不需要他了。
她那些話,每一個字都是火鞭,一下一下狠狠地拷打他的心,滾燙地灼痛,無法宣泄,用盡力氣也止不住痛楚。
張家欠債的卷宗,當時是冥王即興親筆撰寫的,閻冽翻過無數次。所謂欠債必還,不還的後果很嚴重,可是卷宗內容從頭到尾都沒有規定還清的時限。
張家可以一年還一億,五年還清,也可以一年還一萬,五萬年再清賬。
張活柔之前奔著第一種選擇去拚勁,閻冽的支援簡直不可或缺。
可一旦她心灰意冷,退而求次第二種方案,那她不需要拚勁了,不需要支援了,也真的可以不需要他了。
仿佛是第二次,她對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閻冽靜靜地坐在府上的花園亭角,望著外麵的鳳凰花樹出神,下了命令誰都不準靠近。
大太子來到花園時,遠遠看見他在玩手機。大太子微驚,這三弟很少碰手機的。
他輕手輕腳湊過去,快要看清三弟手機屏幕的內容時,三弟反手將手機蓋住。
大太子感覺被逮個正,不好意思地打哈哈,半玩笑半認真地問:“三弟你在看什麼呢?”
他其實想直問,是不是在看美女,他剛才千鈞一發之際,掃到屏幕裏是一個人像的模樣。
閻冽不出聲,被打擾了,臉色也不好。
大太子自動避嫌,坐到他對麵,揚開折扇緩緩地扇著問:“三弟,這幾天不見你去財政司坐班?”
財政司在閻冽的管治下井井有條,他幾日不去坐班,財政工作仍能運作如常,不會出大岔子。
可他是有名的工作狂,責任心強,也是三兄弟裏最勤奮的領導。
然而這樣的他,最近竟然連續三天沒有去上班,這種情況太罕見異常。
加上三太子府的徐嬤嬤特意托人去大太子府,報稱三太子留在府上的這幾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那當大哥的自是馬上過來看看。
大太子試著問:“是不是跟二哥鬧不愉快,有情緒了?”
冥界二太子和三太子打架的事,無鬼不知。
閻冽平靜地反問:“二哥怎樣了?”
大太子歎氣:“還是那個鳥樣。你說他是對的,但有時候要顧及他的麵子,他失戀最大,你別跟他計較。”
閻冽:“我沒跟他計較。”
大太子:“那你這是鬧哪般情緒呢?跟大哥講講。”
閻冽從喉嚨深處吐出一口鬱氣,卻感覺有苦說不出。
大太子不逼他,側頭望亭外的鳳凰花樹,喃喃自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