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晚就派人找來了江安。江安經過分析後果然是和李玉澤一樣的見解,絕對還有後續,於是他們連忙去見了被帶回來的那個去過勇勝賭坊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的朝堂之上,幾名禦史直接聯名上奏,陳述了李玉澤和司徒晚的惡行,一個仗著自己是陛下的親侄子,一個仗著自己是武藝高強的常勝大將軍,兩人居然大鬧勇勝賭坊,逼迫賭坊老板必須輸給他們,打了十多個賭坊的人,最後白白拿到了五十餘萬兩,有無數圍觀百姓可以作證。
司徒晚一聽,直接就暴怒了,“胡說,我夫君不過是贏了二十餘萬兩,哪有你說的五十餘萬兩這麼多。”
這真的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宰相偷偷笑了起來,這就是他挖的一個坑,就是為了讓她本人自己說出來承認事實。
皇帝坐在上麵就沒想到自己這個侄媳婦居然這麼容易被激怒,明顯是中了一些有心之人的圈套軌跡,但他身為一國之主也不適合在這個時候發言說話。
禦史隨即說話了,“啟稟陛下,是臣說錯了,應該是二十餘萬兩,不過剛才都聽見了司徒大將軍親口承認,還請陛下秉公處置,以振朝綱。”
司徒晚這時才恍然大悟,但是悔之晚矣,她看破敵人的陰謀詭計還是可以的,但是在朝堂之上勾心鬥角還是毫無經驗。
皇帝十分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下旨讓刑部尚書派人調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再行定奪。
這句話剛說完,一名內侍就走進來了,“稟陛下,長樂郡王和司徒大將軍帳下軍師江安在殿外求見。”
“宣。”皇帝麵不改色,心裏在想自己這個侄子又要幹些什麼讓人意外的事。
李玉澤進來後也就直言道:“皇叔父,侄兒在殿外就聽見和夫人一起被人汙蔑,還請皇叔父主持公道。”
皇帝點了點頭,“是否汙蔑,刑部自有判斷,你隻需等候結果便是。”
“皇叔父,無需等待,現在就可以查明真相,還我和夫人清白,請陛下恩準證人入宮進大殿內作證。”李玉澤請求道。
宰相回頭一個眼神,刑部尚書就站了出來,“陛下,這大殿萬萬不可準許普通人進入,這是祖製。”
李玉澤隨即提出了建議,那就讓陛下移駕到大殿外麵,那就不違反剛才的規矩。
“郡王,請恕下官冒犯,你真的是巧舌如簧,這皇宮豈是一般人能進的。”刑部尚書直接換了一個理由。
李玉澤再次提議,皇帝前往京城府衙,這就不違反任何祖製,還能還自己和夫人一個清白。
皇帝聽得快煩死了,“好了,朕準玉澤之所請,證人可以進入大殿,不過要先讓羽林軍進行查驗。”
內侍總管少言就趕緊按照旨意去辦了。宰相真的是毫無畏懼,因為派人暗中將勇勝賭坊的人解決掉了,連定遠伯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