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不做會不會出現問題的資料。
看了之後突然感覺有些驚心,上麵說藥物有一個半衰期,隻要在藥物發揮效力時紓解之後便沒什麼事,但如果一直得不到紓解,可能會引起焦慮等一係列不適症狀。
於汶不禁咽了咽口水,在心裏自我安慰著:蕭嚴身體素質那麼好,肯定不會有事的,唔,不需要我也是可以的……所以說就不應該喝那個女人給的酒啊!為什麼偏要喝!
雖在心裏安慰著和自己沒關係,但是於汶知道,蕭嚴要不是為了自己又怎麼會出現在史密斯那裏,如果他不出麵,也不會成現在這樣。
她感覺自己的內心在煎熬,不禁對蕭嚴多了幾分歉意……
於汶最終還是放心不下,擔心蕭嚴會發生什麼意外,便悄悄跑到蕭嚴門口聽著裏麵的動靜。
蕭嚴在自己房間裏獨自一人待了很長時間,於汶都直接在地毯上的蹲下了,大概過了快兩個多小時候,房門才打開。
於汶正對著門口蹲著,房門一打開,最先出現在她眼前的就是男人圍著浴袍的下半身……那裏似乎已經消下去了……
於汶稍稍抬頭,便看到蕭嚴神色不好的看著她,問:“你在這兒做什麼?”
於汶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和蕭嚴麵對麵,她本來隻是想偷偷的來,偷偷的走。
“唔,剛好路過。”於汶站起身,因為蹲的時間太長,在站起到一半的時候她的腳突然發麻得沒了感覺,她下意道:“啊!麻麻麻麻麻……”
蕭嚴及時扶住她,於汶緩了一下才好過來。
“不是剛剛路過嗎?”蕭嚴冷著臉問。
她竭盡全力朝蕭嚴露出一個完美的假笑。
臉真疼!
蕭嚴麵無表情的走了。
於汶鬆了一口氣,看著蕭嚴下樓矯健的步伐,看樣子應該沒事了。
這樣她心裏的罪惡感就少了很多。
小辭這幾天在學畫畫,今天跟著老師去外麵寫生了,快晚飯的時候才回來。
看到都在家裏的爸爸和媽媽,小辭脫下小帽子朝他們跑過去,臉上寫滿了開心和激動。
平時白天於汶和蕭嚴兩人幾乎很少同時在家,小辭每次回來要麼隻有媽媽,要麼就隻有其他人,像今天這麼珍貴的時刻實在太少有了!
於汶抱上小辭,問了他今天過得怎麼樣,小辭興奮地從自己的小書包裏拿出他畫的一張風景畫。
畫裏麵的結構很簡單,陽光、藍天、白雲、叢山,還有被塗得五顏六色的林間小木屋。
小辭指著畫裏的小木屋說:“我以後要蓋這樣一間漂亮的房子,然後帶著尾尾一起去那裏生活。”
尾尾是小辭養的一隻小布偶貓,小辭一直都很喜歡貓,原主自己討厭貓狗所以不允許小辭養,但是於汶知道小辭一直都想要一隻屬於自己的小貓,所以前段時間便和小辭一起帶回來了一隻小布偶。
小布偶還有些小,長相很溫順,藍藍的眼睛就像寶石一般,毛茸茸的很惹人愛。
於汶假意吃醋道:“就不能加上媽媽一個,三個一起生活嗎?”
小辭咯咯的笑起自己吃醋的媽媽,連連說道:“可以的~”
母子倆在這邊美好的規劃著將來,完全忘了一家三口之中的父親。
第二天,於汶一大早就被蕭嚴喊醒,說要帶她去個地方。
於汶還沒睡醒似的,迷迷糊糊的上了車。
蕭嚴發動車子,駛出院子。
於汶打了個哈欠,問蕭嚴道:“你要帶我去哪兒呀?”
蕭嚴的臉上依舊是那幅大冰塊的樣子,他回道:“醫院。”
於汶有些懵,“去醫院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