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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願意,我們也可能通過訴訟解決。”於汶已經想好了兩種情況,第一種是協議離婚,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她不會要蕭家的一份財產,但是小辭的撫養權必須歸她;而第二種則是和蕭嚴溝通不下來的情況,兩人一件有分歧,那麼她會向法院提起訴訟,讓法律來判決撫養權的歸屬。
蕭嚴不屑的冷道:“嗬,訴訟?你覺得我們誰贏的概率更大?”
於汶家雖然也是不可小覷之輩,但是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比起蕭家財力、物力都屬於弱勢的一方。
“對,你是有更大的概率。”於汶揚起下巴,道:“但如果我有其他的辦法呢?”
聞言,蕭嚴神色可怖,咬牙道:“於汶,你就那麼想和我離婚?”
於汶一隻手下意識扶著身後的走廊上的木製扶手,毫不猶豫道:“對!”
蕭嚴逼近她,咬著牙,拳頭重重的砸在她身後的扶手上,力氣大得仿佛稍微再重一點就會將這扶手給生生打斷,於汶被嚇得怔了一下。
蕭嚴將她困在自己與扶手之間,“為什麼?為什麼非得離婚?”
於汶竟是從蕭嚴的聲音中聽出了幾分不甘和不解,她壓住因為緊張而狂跳的心髒,說:“理由我剛才已經說了,互相放過,蕭嚴。”
蕭嚴一頓,隨後眼神可怖的看著她,一字一句道:“現在要我放過你,那一早的時候又何必來糾纏我?”
於汶語塞,聲音慢慢降了下來,“……所以我和你道歉了,對不起。”
蕭嚴看著於汶臉上的歉意,心裏感覺想笑,一開始來糾纏他的是她,現在提出離婚的人也是她,是不是因為覺得玩夠了,所以想走了?走也要帶上他們的兒子,而他卻要被她拋棄在這裏?
“道歉已經來不及了!於汶,不可能,我不會同意離婚!”
看著蕭嚴的表情,於汶心髒慌張跳起,卻是更加硬氣道:“不同意也沒關係,那就法庭上見!”
蕭嚴的表情變得扭曲起來,聲音森冷,“好,法庭上見!”
說完,轉身離開了,隨後,於汶隻聽到“砰!”的一聲,房間門被重重砸上了。
於汶鬆開一直緊握走廊扶手的手,上麵已經是一層層的薄汗。
***
蕭嚴和於苗苗的新聞爆發出來之後,擔心於汶多想,蕭嚴壓了下新聞,回去本來是想要和於汶解釋他和於苗苗之間的事,可是沒想到自己還來沒來得及和於苗苗撇清關係,於汶就突然提出了離婚,還告訴他是已經想了很久之後的決定。
蕭嚴抬著酒一杯一杯的往下灌,沒有了平日的冷靜,也沒有了平日的穩重,此時的他和路邊借酒消愁的小夥沒有什麼區別。
餘忠看著他這麼個喝法,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杯,“別喝了!都喝多少了!”
放眼望去,桌上全是歪歪斜斜的酒瓶,蕭嚴自到了之後就什麼都不說拿起酒開始灌。
蕭嚴要搶回自己的酒杯,卻因為醉意動作沒有餘忠那麼靈活,幾次都落了空,最後臉色不悅道:“給我!”
“別喝了,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倒是先和我說說啊!”
蕭嚴的神色在柔光的照射下顯得有幾分迷離,“她要和我離婚……”
餘忠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個“她”是於汶。
拿著他酒杯的他突然一喜,“我靠!這不是好事兒嘛!你不是早想和她離婚了?”
蕭嚴一怔,半晌,才緩緩道:“……是啊,我早就想和她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