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錦央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未央確定那是錦央的聲音後,衝進了那夥人堆。
“讓開!讓開!”
這些一直淩辱脅迫錦央的修士不知道外層發生的事情,也就是不知道未央是幫冥界的,所以趕緊讓開。
“道友,你有辦法讓她說實話?”
一名年老的修士和氣地詢問未央。
“……”
未央哪還有心思跟他們說話,赫然看見錦央腹部插著三把血淋淋的不周山桃木劍,毛骨悚然,觸目驚心,看的未央差一點昏倒。
“未央,你來了啊……”
錦央躺在未央肩膀上的一刻,痛楚全無,再一看未央關心傷心的眼神,如春風化雨,幸福一笑,再度昏迷。
“道友,你這是作甚?”
周遭修士看著未央竟然把插在錦央腹部的不周山桃木劍全部拔出,極其不解。
未央瞬間暴走,雙眼噴火,牙齒咯咯作響,憤怒無邊,氣的指著那些欺辱錦央的修士幾乎抽筋。
“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修士!自詡劍仙,名門正派!今天竟然進入這陰司歸路行這等強盜之事……”
未央青筋暴起,麵目通紅,雙眼幾欲噴血,流出紅色的眼淚繼續歇斯底裏的咆哮:“竟然傷害如此一個純真的少女,她是我妻子,今日我定拚死保護她!”
未央說罷,痛哭流涕,仰天長嘯,隻怕未央被他們給弄死。
“未央,罵得好!”
墨錦言熱血沸騰,躲在門後為未央鼓勁加油。
“哦,你就是未央?”
周遭眾修士這才明白這突然闖來的修士正是邀請他們來的秦嶺門掌門玄同真人的小徒弟。
“哈哈哈哈!你罵的好。”
一名年老修士狂笑一聲,隨即嚴肅下來,淡淡一句:“未央,騙她的可是你啊,並不是我們。”
“哈哈哈哈!”
眾修士發出一陣哄笑。
“是誰把她害成現在這個樣子?是我們嗎?不,其實是你!”
另一名修士歪頭搖晃著腦袋抖著腿賤兮兮地說道。
“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殺人還要誅心啊。”
墨錦言這才見識了這群修士的真正麵目:他們隻是披著人皮的畜生而已。
眾修士雖然沒有對未央出手,但是所說的話比殺了未央還要令未央難受痛苦自責慚愧,未央整個人不停哆嗦,涕淚齊下,猶如抽風一般。
一個眼尖的修士看著未央摟著錦央的手裏拿著一卷青綠色的書冊,厲聲質問:“未央,你手裏拿的東西是什麼!”
“他既然是來保護錦央而來,身上都沒有帶兵器,那說明所拿的東西比之武器還要重要,必然就是陰陽生死卷之陰卷!”
那名年老的修士點著頭貪婪地看著未央手中的陰卷分析。
未央趕緊藏在袖中,怒視眾修士:“你們這群強盜!難道你們就沒有心嗎?”
“少廢話!把它交出來!”
“把它交出來!”
“再不交出來,我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眾修士一言我一語,提劍威脅未央。
“不可能!今天我在,誰也別想從我手裏拿走陰陽生死卷!更別想傷害我的妻子錦央!”
未央剛一咆哮完,一名修士冷不防的對著未央後肩就是一劍。
“哈哈哈哈!”
未央低頭苦笑,再度猛地抬頭,對著周遭無情的修士冷言嘲諷:“我不是人,你們殺不死我的。”
“哦哦哦,老夫倒是忘了你師父曾經說起過,謝謝你的提醒。”
一名老修士一手撕扯住未央的頭發,一手撕扯住錦央的頭發,使出靈力讓未央和錦央分開,站在他的左右。
其餘幾個修士立刻把不周山桃木劍架在昏迷不醒的錦央的脖子上得意威脅:“未央,你先把陰卷叫出來,再讓陰司女判官說出陽卷在哪,要不然我們就殺了你的妻子陰司催命女判官錦央!今日她算不得陰司催命判官,我們才是,哈哈哈哈!”
未央有些瘋癲的左邊看看,右邊瞧瞧,看著那一張張憎惡又虛偽的獸心人麵,低聲淒涼道:“陰司女判官乃陰司大殿之主,受冥界陰力保護,你們隻能趁她受傷欺負她,並不能殺死她……”
“說的好。”
那名年老修士對著拔劍架在錦央脖子上的修士咧嘴壞笑:“那就捅她一千劍,一萬劍,看看她死是不死!”
拔劍架在昏迷不醒的錦央脖子上的兩個修士這就對著錦央的臉瘋狂刺進刺出,錦央被刺中的地方泛起點點星火,似是在流血。
“不要啊!”
未央咬牙忍痛活生生的把拽在年老修士手中的頭發掙斷,向錦央跑去,卻被其他修士死死按住,眼睜睜地讓未央心裏難受。
躲在外層修士中的玄同真人桀桀怪笑:“老朽之所不出手折磨錦央,就是放不下臉麵,不屑於做出欺辱弱小的事情,害怕別人說老朽妄為修仙大能,老朽是陰險,可一給了你們這些修士一個作惡的機會,看看,你們是多麼的惡!哈哈!惡到骨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