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們什麼?”
李天白看著遠處掏了掏耳朵。
“二位爺,倒是給我說說啊,要不然白跑這麼一趟,無功而返,我都替你們不值。”
墨錦言躬著腰低三下氣地賠笑。
“哎喲,八戒啊,我肩膀有點酸。”
司裏衝晃動著脖子,暗示墨錦言給他捏捏肩。
“哎喲,衝爺,我不僅會燒瓷器,捏肩捶腿也是一絕,要不然試試?”
“試試。”
墨錦言趕緊蹲在司裏衝旁邊給司裏衝捏肩,躺在躺椅上的司裏衝那叫一個享受。
待墨錦言捏了一陣子後,李天白捂著嘴偷笑,隨即抬起了右腳:“墨錦言啊,為了來找你,我這腿腳有些難受……”
墨錦言又抬起了李天白的右腳給他捏腿,躺在躺椅上的李太白那叫一個愜意。
“哎呀,沒想到墨錦言你這麼聽話,乖,賞你一塊西瓜吃。”
李天白一手拿著西瓜往墨錦言嘴裏喂,一手撫摸著墨錦言的腦袋,就像是逗狗一樣。
看著墨錦言跟一條哈巴狗一樣伺候著李太白和司裏衝,浪淘沙隻覺得丟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轉念一想,自家二師兄伺候的可是華唐酒劍仙和千年不遇的天才,多少人還沒這門子呢,這麼一想,浪淘沙心裏坦然多了,隻不過第一次見到自家二師兄這副嘴臉,以後可就可以當樂子取笑墨錦言了。
“原來是這樣啊。”
楚浪晨曦等花濃兒給她說完,喜笑顏開,高興地往墨錦言那邊走去。
花濃兒看著楚浪晨曦的背影感歎道:“二師兄,這一次你可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啊。”
隨即,花濃兒也跟著走了過去。
“二位爺,舒服嗎?愜意嗎?”
墨錦言蹲在躺在躺椅上的李太白和司裏衝中間,一手捏的司裏衝的肩膀,一手捏著李太白的小腿,就這還得哄著小心伺候。
“舒服,舒服。”
李天白和司裏衝愜意地搖著腦袋。
“那現在可以給我說了嗎?”
墨錦言認為時機已到,自己可不能白伺候這麼長時間啊。
“行,臭小子,看在你態度還不錯的份上,我們就告訴你這個白撿錢的機會。”
李太白看向司裏衝,按照他們來之前串通好的那樣,司裏衝給墨錦言講了起來,說這錢如何如何容易掙,隻是護送一個人那樣簡單。
聽得墨錦言眼放精光,躍躍欲試。
“護送誰啊?就給一千萬兩?”
墨錦言無法拒絕這麼多錢的任務,恨不得現在就去。
“人嘛,不可說,目前不可說,怎麼樣動心了吧?”
司裏衝誘惑道。
“何止是動心,如你說來,還真就跟撿錢一樣,我什麼時候去護送那個人?”
“哎喲,你可夠著急的,中間人能不能看上你還是一回事呢?”
司裏衝繼續吊著墨錦言的胃口。
“阿衝。”
墨錦言摟住司裏衝的胳膊諂媚道:“你我兄弟一場,又經曆過生死,算是莫逆之交了,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能給我說,那我必然是有機會的,幫幫我嘛,兄弟我的難處你是知道的,難道我的喜酒你不想喝?”
“還真不想喝。”
司裏衝不屑道。
“幫你說成此事也行,畢竟拜托我們這件事的中間人跟我們關係不錯,不過事成之後,你可要請我和阿衝……”
李太白挑動著眉毛眉飛色舞。
“什麼?”
“你說呢?”
李太白一陣淫笑,墨錦言趕緊點頭:“了然,了然。”
“那行,你現在跟我們去一趟儒宋汴京城。”
司裏衝起身,準備離開。
“二師兄,你真的要去啊?不怕被坑啊?不是聽你說起之前幫人護送什麼書帖,差一點命都沒了嗎?”
花濃兒有些擔憂。
“大傻子,賺錢何必急於一時,我覺得沒有這麼簡單吧,聽李大叔和阿衝說的花裏胡哨,哪有那麼輕鬆就能賺到一千萬兩?你也不想想……”
楚浪晨曦善意地提醒。
“你們不明白,錢對我真的很重要,非常重要。
世人慌張不過圖碎銀幾兩,偏偏這碎銀幾兩能解萬種惆悵。
我不想這碎銀幾兩斷送了我曾經的夢想,更不想讓少年的我染上滄桑。
可是身不由己,我也無可奈何,隻要不是要命的事情,無論多累,我都要試一試。”
麵對花濃兒和楚浪晨曦的勸說,墨錦言說出了心裏話。
“……”
聽墨錦言說完,李太白和司裏衝慚愧的對視一眼,忽然感覺有些對不起墨錦言。
“行了,你們別擔心,雖然我和阿衝不著調,但是什麼人品你們應該知道,不會害了墨錦言的性命,我李太白可以用性命發誓。”
李太白對天起誓,花濃兒、浪淘沙、楚浪晨曦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走吧。”
司裏衝催促道。
“不行,墨錦言,你去換一身唬人的行頭,你這個樣子我估計人家肯定是不會答應的,明白我意思嗎?”
李太白看著墨錦言穿的全是補丁的破衣服接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