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還按摩呢?剛才差一點把我下麵給按摩炸了,行了,趕緊走吧,我不需要按摩。”
墨錦言“唰”的一聲就把門板要合上。
“您就行行好吧,我已經三天沒開張了,快要餓死了,求求你了。”
阿市雖然是一個瞎子,但是出乎墨錦言意料之外的就是,這個瞎子居然出手速度比他還快,在墨錦言關上門板之前,精準的抓住門板不讓墨錦言關門。
“他娘的……”
墨錦言盯著可憐的阿市上下一打量,覺得這人確實可憐,穿著全是補丁的衣服,又是一個瞎子,但是搞不明白這個瞎子說自己快要餓死了,但是為什麼身材微胖而不是瘦的跟猴子一樣呢?
“求求你了,老板。”
阿市再度苦苦哀求,甚至擠出了幾滴眼淚。
墨錦言最是受不了別人哭,還是個大男人:“行了行了,來按摩吧,你先去洗一下你的爪子,髒的跟剛從煤炭裏爬出來一樣,對了,順便給茶水屋老板說,你按摩的錢他掏,等我走時候時候一並給他。”
“多謝老板,多謝老板!”
阿市瞬間破涕為笑,臉上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變臉速度之快,不亞於墨錦言,反倒令墨錦言嘖嘖稱奇,有些懷疑阿市到底是不是瞎子了。
墨錦言回到房子躺著等阿市過來按摩,阿市去了一樓洗幹淨了手,順便通井空茶水屋老板說清楚後,來到了房間給墨錦言按摩。
哢哢哢!
阿市按摩手法果然老道,比之大武還要精妙,每每感覺到疼痛的時候,瞬間化為舒爽,整個身體通泰順暢,就跟剛洗完澡一般舒服,墨錦言這才相信阿市確實是一個盲人按摩師。
“舒服,舒服。”
墨錦言被阿市按摩的連連叫好。
十分過去,阿市終於給墨錦言按摩完了。
“行了,你去找井空茶水屋老板要錢去吧。”
墨錦言覺得這一次錢沒有白花,整個人被阿市按摩完之後精神舒爽,特別放鬆。
“好,您能不能把我送出去啊,我看不見……嘿嘿。”
阿市露出看上去正常但是給人十分狡猾的笑容央求墨錦言。
“看在你把我按摩的很舒服的份上,我就送你出去。”
墨錦言正好精神,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攙扶著阿市走出房間,目送阿市使著盲杖小心翼翼地下了樓梯,從井空茶水屋老板手裏領了賞錢以後,墨錦言這才放心地往自己房間走。
“這瞎子還真有兩下子,按得我是又舒服又……”
墨錦言正舒展雙臂,突然發現了自己桌子上擺放著的一枚判金居然憑空消失了。
“他娘的!我的小錢錢呢?”
墨錦言四處尋找,把桌子翻來覆去找了幾遍後,確認這錢是被人偷了。
“難道是大武偷的?”
墨錦言趕緊衝下樓了後院去找大武和禰豆子,二人說明情況以後,提示墨錦言在他們走後是不是還有人來過。
“難道是那個瞎子?”
墨錦言摸著下巴回憶起來,剛自己被阿市按摩的時候,麵對著地板,背對著阿市,又被按摩的舒服,閉著眼睛享受,最令人奇怪的就是瞎子阿市自己能上來,反而在臨走的時候居然讓墨錦言送他,這一點難道不令人起疑。
“誰啊啊?哪個瞎子?”
大武和禰豆子疑惑道。
“他娘的,那個瞎子不是瞎子,把我的錢給偷走了!等著!看我不弄死他!”
最是愛錢的墨錦言自己好心給阿市賺錢的機會,結果阿市利用墨錦言的善心,偷走了墨錦言的金子,這還真是東郭先生遇到了白眼狼,氣的墨錦言牙根癢癢。
“誰偷你金子了?”
大武和禰豆子繼續不解詢問。
“沒你們的事了,好好休息吧!”
怒氣衝衝的墨錦言來到了井空茶水屋的大堂快速地掃了一眼,發現阿市早就溜之大吉了,墨錦言無處發泄,一把撕住了正向他熱情走來的井空茶水屋老板的衣領,怒喝道:“剛才那個瞎子呢?”
“走了啊。”
井空茶水屋老板不解地摸了摸腦袋,不明白墨錦言為何如此生氣。
“他人呢?你是不是跟他一夥的?快點如實招來!”
視財如命的墨錦言更加憤怒。
“我可不是跟他一夥的,他也是最近才出現在這條街道上的,不過此人名氣不小,出了名的盲人按摩師,最是喜歡去這個街道尾部一家賭坊賭錢。”
“什麼?你他娘的把我當傻子呢?瞎子怎麼賭錢?”
墨錦言破口大罵,覺得井空茶水屋老板直接把自己當傻子呢。
“是啊,我也覺得新鮮,可真是真是啊,不信您自己去看看啊。”
“好,你給我等著,若是發現你和他聯合起來騙我錢,看我不把你這裏一把火燒了。”
墨錦言這就出了井空茶水屋去順著這個街道的尾部去尋找偷他錢的盲人阿市。
“來來來下注咯!”
熱鬧的賭坊外麵都能聽到裏麵嘈雜的聲音,墨錦言咬著牙走了進去,發現一桌賭桌前正好坐著那個賊人阿市,不由得大驚:“看來井空茶水屋老板沒有騙我,這個瞎子居然真的會賭錢。”
墨錦言本想看個熱鬧,可以想阿市手裏的錢可是自己的啊,一個瞎子賭錢這不就是跟送錢一樣嘛,趕緊衝到了阿市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