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絕不可能!”藍景大喊道。
藍景在買這幅《富秋山居圖》的時候,便知道了這是贗品,這不僅僅是贗品,還是藍景特意找人定製的。
製作假畫的工匠們保證沒人能看得出,藍景便信以為真。
藍景本想著,此舉一方麵可以得到鄭州東與陳北強的青睞,另一方麵也可以從鄭州東騙取錢財。
這假畫成本不過幾千塊罷了,鄭州東卻大手一揮,給了藍景一千萬,這讓藍景不禁心中開始膨脹了起來。
可誰知今日卻出了紕漏。
隻見一名專家說道:“藍景先生的這幅畫呢,雖然也是畫法精妙,單看卻看不出什麼錯處,隻是如今與葉玄風先生的真跡在,便可對比而出了。”
另一名專家也說道:“此話的作者吳成竹,在畫楓葉的時候往往會少花一筆脈絡,這可是極難察覺的,如今藍景先生的畫楓葉脈絡模糊不清,葉先生的畫卻清晰可辨,則立分真偽了。”
藍景此刻麵如死灰,僵直在原地。
“沒想到這人不僅僅在陳家慶典裏大放厥詞,還拿假畫羞辱陳北強先生,簡直不能忍受!”
“聽說他還是鄭州東的準女婿,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做派,果然是吃軟飯的。”
藍景聽到這裏不禁大喝一聲:“別吵了!不可能,我的就是真跡!”
陳北強卻沒好氣地說道:“好啊,事到臨頭你還敢嘴硬,看我把鄭州東叫來,畫是鄭州東送的,別以為我從中作梗!”
說罷,陳百強便打了個電話。
隻見沒過多久,鄭州東便一溜煙兒似的趕了過來。
在場的商界名流們都等著看他們鄭家的笑話。
隻見鄭州東說道:“失禮了失禮了,聽說藍景送的畫是贗品,這可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啊!”
陳北強聽到此番言論,更加氣憤了,隨即說道:“鄭州東,你的天翼商會是不想繼續幹下去了嗎?是想和我陳家作對是吧?看我陳北強好欺負用贗品搪塞我?害得我今日出醜!”
“陳先生可切莫作此猜想,鄭某萬萬不敢與陳家為敵啊,我們還得期待之後的合作不是嗎?”鄭州東陪著笑臉說道。
“呸!合作?今天的事情,你們天翼商會辱我太甚!我豈能和你們合作?連畫送的都是贗品,想必也沒有什麼誠信可言!”陳北強怒色衝衝地說道。
“是啊是啊,送禮本身在於心意,本不在貴重,即使用心挑選,相信陳老板也會欣然接受,可卻弄副贗品糊弄搪塞,真是其心可誅。”
“是啊,這樣的人就不該和他們合作,萬一以後做生意也是這樣用假貨騙人,那損失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啊!”
葉玄風與李道成不禁在一旁看起了笑話。
李道成說道:“真解氣!看他們鄭家,仗著天翼商會,平日裏沒少欺負我,今天可真是看爽了。不過葉兄弟你也太厲害了,不禁陳北強對你客客氣氣,竟然還有這麼貴重的名畫。”
葉玄風則是擺了擺手,笑道:“這道無妨,偶然得到罷了,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我們隻需要繼續看好戲就行了。等會就會有人來找你談合作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