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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節(2 / 3)

阮軟聽得半邊身體都麻了,論調情段位,百八十個她也不是蔣池州對手,隻能仗著一貫的麵無表情,以掩蓋通紅的耳朵。

“蔣哥,不介紹一下?”周圍有人起哄。

不等蔣池州回答,鍾遙就塞了瓶酒進那人手裏,恨鐵不成鋼道:“這還需要介紹?沒看見人家小情侶膩歪著,哪裏還能注意到你們,喝酒喝酒。”

氣氛熱鬧起來,阮軟卻覺得角落很安靜,安靜到蔣池州在她耳邊說出的每一個字,均能清晰無誤地傳入她內心深處:“沒愛上你前,我做錯許多事,我不為自己辯白,你有權生氣介意,我知錯認錯。我從現在開始改,你不喜歡什麼,我通通改了,好不好?”

他喊她,纏綿膩人的語調,把她的名字喊得百轉千回“軟軟,好不好?”

良久沉默後,阮軟小幅度頂了頂他胸膛。

蔣池州抱得她更緊,很輕很輕地,鬆了口氣。

來了不由分說先鬧場別扭,阮軟再見蔣池州那些同事,後知後覺有幾分羞赧。

一桌全是酒,阮軟的飲品得另點,蔣池州邊理順她長發,邊湊近她耳邊問:“想喝點什麼?”

阮軟臉熱得慌,就點了杯的薄荷冰塊蘇打水。

先前和蔣池州搭訕的女人紅唇微勾,笑道:“果然還是個孩子啊,不會喝酒?”

阮軟心口梗了梗,敏銳覺察到女人的不善。

“沒辦法,”蔣池州猶帶著笑,目光卻緩緩冷了下來,“她在我心裏,無論多少歲都是小孩。小孩嘛,喝什麼酒,喝了我倒心疼”

那女人笑容僵在嘴角,鍾遙見情勢不好,忙岔開話題,舉起酒杯:“來來來,走一個,以後新生活新開始,麻煩各位多擔待了。”

旁人也連忙應和,推搡著女人舉杯,她複又看了蔣池州一眼,見他半分眼神都未曾給予,隻好強忍住不甘,端酒碰杯。

阮軟不知道哪來的衝動,壓製她的理智,慫恿著她,她端起薄荷冰水,唇肉貼及杯壁便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全部喝完。

薄荷的清涼,冰塊的冰冷,雙倍的冷意直達頭頂,她微蹙著眉,將嘴裏最後一口冰水咽下。

迎著那個女人的視線,阮軟忍著羞意,一把將蔣池州推坐下,她跨坐在蔣池州大腿,雙手摟住他後頸,冰涼的唇瓣貼了上去。

她整個口腔都是冷的,舌尖尤甚,蔣池州先是被她冰得一個激靈,怔愣中,她的舌尖,怯怯地舔了他一下,隨後堅定地探了進來。

她讀書時肯定是個好學生,天賦極佳,把他所教的技術均學得透徹,饒是第一次主動有些緊張無措,可那含羞帶怯的撩撥,一如她本人,總是容易讓蔣池州失控,很快蔣池州便被她撩起了火,手臂牢牢勒過她的後腰,呼吸一沉,反客為主地掠奪她的氣息。

吻至最後,嘴裏的溫度,由冰冷逐漸轉為炙熱,交纏的呼吸仿佛勾著火。

蔣池州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停下的,隻記得那一秒,她伏在他肩頭小聲喘熄著,語調再不複平淡,情潮迷醉中帶著幾分懵懂的疑惑,同他說:

“蔣池州,我好像吃醋了。”

*

蔣池州全程不在狀態,到最後每個人都喝高了,耍酒瘋的有,抱著身邊人酣睡的也有,鍾遙看了眼他牙關直咬的下頜線,憋著笑,說不用你陪,想去哪去哪。

聲色雖說是他的地盤,終歸算是外麵,蔣池州隻能再三克製,舍遠求近,領著阮軟到了他在聲色的私人房間。

門輕聲合上,發出悶悶一聲響,而在那響動聲中,蔣池州火熱的吻落了下來。

他再忍不住,不欲多浪費一秒鍾,進了屋便攬過小姑娘壓在門板,迫不及待去尋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