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阮卿小姐,是我陸之遠的妻子。”簡單明了,卻又比任何華麗的辭藻都令人心動。
曲江寧愣在當場。她本以為這女人隻是陸之遠身邊的一個女伴而已,卻沒想到兩人已經結婚。
其實,更震驚的人是阮卿,她怔怔的望著男人。這樣在眾人麵見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是為了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吧。
“走吧,老婆大人。”
陸之遠說完,繼續帶著阮卿往前走,瞥見女人臉上那燦爛的微笑,冷峻的臉上也不自覺的翹起了嘴角。
曲江寧站在原地,看著那兩人在跟自己的父親談笑風生,心中滿是不甘和憤怒。
憑什麼,那個女人可以站在陸之遠的身邊。
身邊走過一個服務員,曲江寧裝作要拿香檳,低頭在那人耳邊低語幾句,順便將手上一個戒指扔到了托盤裏。
那服務員眼疾手快的將戒指拿走,端著酒杯往陸之遠和唐宛白的方向走去。
“曲伯父,好久不見。”
曲鴻羽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還有些謝頂,上麵隻有零星的幾根毛遮蓋著。
“這不是之遠小子,你這個大忙人,當然沒空見伯父這樣的小人物了。”
這話說的不地道,陸之遠的神色瞬間就冷了幾分。
“伯父說笑了,您才是日理萬機。聽說,最近曲家剛跟國外的一個集團敲定了合作。可謂前途無量啊。”
曲鴻羽被誇的有些飄,嘴上卻說著。
“哪裏,哪裏,比不上陸氏家大業大。”
就在兩人寒暄時,阮卿突然身體突然向一側倒下,砰的摔倒在地上,服務員托盤上的香檳灑了她一身。
陸之遠心下一驚,趕忙伸手將人拉起來,關切的詢問。
“怎麼樣?沒事吧。”
阮卿的臉色有些發白,剛才倒下的時候摔倒了後腰,此時正隱隱作痛。
“不好意思伯父,我們先走了。”
不等曲鴻羽回答,曲江寧突然從人群中走出來,這一身的華麗的一群和阮卿的狼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之遠哥哥,我那邊有備用的禮服,我先帶這位阮卿小姐去換吧。你才剛到,怎麼能走呢?剛才還有幾個公司的董事說要找你談生意呢。”
“不……”阮卿使勁兒握了握陸之遠的手臂,搶先開口。
“那就有勞曲小姐了。”
曲江寧的一雙眼都在陸之遠身上,對阮卿隻是敷衍的說了聲恩。
曲鴻羽怎麼會不明白自家女兒的心意,他看了一眼陸之遠,身材好、顏值高、家底厚。是個不錯的女婿人選,至於剛才那個女人……
他還真沒放在眼裏,長得好看又什麼用?背後沒有一個強有力的娘家支持,想在陸氏那樣的家族裏站穩腳跟,太難了。
陸之遠是聰明人,他一定懂的該如何取舍。
瞥見這老頭子滿眼算計的打量著自己,陸之遠身上的冷峻之氣更加濃厚。
將人帶到更衣室後,曲江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著身後的一排禮服說。
“挑一件吧,怕是你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好衣服吧。今天本小姐就送你一件,讓你不至於那麼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