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被帶上車後,就被人用迷藥給迷暈了,等她再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堵住了嘴,手腳被綁在椅子上。
她嗚嗚嗚嗚的叫著,可根本沒有人。
此時此刻,才幡然醒悟,自己是上了人販子的當了。在看到手上的戒指不見了,萬念俱灰。沒有了可以定位的東西,這天大地大的,陸之遠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這裏。
經曆了那麼多的磨難,可關鍵時候卻還是腦子發暈,她該第一時間跟陸之遠的聯係的。現在,不僅沒有救出女兒,自己也被抓了起來。人販子手裏的籌碼更多了。
突然,有一男一女推門進來,看到阮卿已經醒了,那女人上前把阮卿嘴裏的布頭扯了下來。
阮卿想要叫,可長時間的張著嘴,舌頭和嘴唇都僵住了,根本無法說話。
那男人色眯眯的看著阮卿,不住的咽口水。要不是自家婆娘在,他肯定要先品嚐一下。
女人也在打量著阮卿,膚白貌美,身材好,臉蛋也標誌。現在這樣子,不僅不讓人覺得狼狽,反而讓人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天生的狐媚子,肯定能賣個好價錢。老公,你聯係好了買家沒有?大胡子說讓咱們趕緊出手,她的家人很快就會找過來的。”
男人擦了擦嘴邊的口水,雖然眼饞卻不敢上前,要不自家的母老虎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已經在聯係了,但這樣的好貨,咱們也得多問幾家啊,能多賣點兒,媳婦兒你也能多花點兒啊。”
女人瞥了自己丈夫一眼,冷哼一聲。轉頭對阮卿道。
“到了這兒,你往後的命運就掌握在我們手中了。識相的,就老實點兒,否則有你的苦頭吃。我問你,你男人真是陸之遠?”
緩了半天,阮卿終於能張嘴說話了,可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如同破舊的風箱。
“是,隻要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們錢。十萬?二十萬?”
女人聽到這聲音覺得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了,就吩咐男人去給倒杯水。
“你當我傻啊,就算你給我錢,我也得有命花啊。你男人可是出了名的狠,我們可不敢招惹。”
“我可以現在給你轉賬,然後你們走了之後,用外麵的公共電話通知我丈夫,讓他來找我。這樣,你們既賺了錢,也能保證安全。”
見男人端著水來了,女人接過來給阮卿灌下去。
“你這破鑼嗓子真是難聽,我要是男人,才不會要你。”
阮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我之前說話不這樣的,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女人攤了攤手道。
“就是一點兒迷藥而已,誰知道你反應那麼大。不過你這個提議不錯,容我想想。”說完,將布頭硬生生又給阮卿塞上。
夫妻倆出去,男人不解問。
“大胡子不早就說了,這是大老板的女人,你又何必再去問?”
女人橫了男人一眼,沒好氣的道。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大胡子是個什麼人你不清楚嗎?他的話是成有九成九是假的。本來咱們這行就是如履薄冰,要是自己再不上心,早就去蹲大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