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萬穀穿著布衣背著手,臉色有些難看的搖了搖頭,他比兩年前要蒼老了許多,頭發和胡子都已經花白了,看起來就像是一位八九十歲的老者。
其實他是因為受了內傷,導致真氣反噬造成的,他兩年前可是宗師巔峰級高手啊,而現在直接跌落到宗師初期了,跟疆域信使的那場生死大戰,他能留住性命就算是萬幸了。
“不對不對,都停下!”
等所有弟子停下後,他冷著臉邊走邊道:“注意發力的要領,不要用蠻力去打,要學會在最快的時間內運行真氣,你們要知道在對戰的時候,敵人是不會給你們留下任何機會的。”
砰的一聲響,他一掌就把最大的木人樁給轟碎了,滿天都是木頭渣滓飛舞。
嶽萬穀收回真氣道:“隻有這樣,你們在戰鬥中才能免於一死。”
“我說師父,您就別騙我們了,那八極門主狄春秋都不是疆域信使的對手,就算咱們再練,那也是送死的料啊。”一名弟子愁眉苦臉,顯然是不願意再繼續習武了。
“混賬!”
嶽萬穀一聲暴喝:“身為習武之人,怎能說如此喪氣之話?你要是不想練的話,就立刻滾出南海宗門,我嶽萬穀沒有你這個弟子。”
“不是…師父,您別生氣啊,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
這名弟子一看嶽萬穀真暴怒了,當下趕緊張羅道:“行了行了,都別愣著了,咱們繼續練武,記住師父說的要領,一定要學會短時間內運行真氣。”
“哼!”
嶽萬穀一甩袖子,背手就走進了大殿內!
“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和徒弟較勁?丟不丟人啊。”
歐陽紋青跟個小媳婦一樣,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水,又削了一個蘋果遞給他:“吃吧,消消火!”
“不吃不吃!”
嶽萬穀猛喝一口茶,直接把茶杯摔在了桌子上罵道:“混賬東西,真是一點都不省心啊,這要是疆域信使再殺過來的話,以他們現在的武力一個回合都擋不住,隻能白白送死。”
歐陽紋青臉色一變:“行啦,別沒完沒了的了,徒弟們也不容易,天天習武十幾個小時,鐵人也練廢了啊。再說了,連你都不是對手,你還能指望他們上陣殺敵啊?”
“你…”
嶽萬穀當下被噎的啞口無言了,麵對歐陽紋青他真是卑服,最後隻能無奈的歎口氣道:“行行行,你說的對,下回你來教他們,我還不管了呢。”
歐陽紋青眼睛一瞪:“你不管誰管?我又不是他們師父,你少往我身上推!”
“好好好,我管我管!”
嶽萬穀立馬慫了,不敢再多說一句了。
歐陽紋青坐在他旁邊,兩眼無神道:“要是先生在這就好了,咱們武道界也不至於這麼悲慘了。”
嶽萬穀長歎一聲:“師父這一走就是幾年,我估計啊…他可能是留在天門修行了,沒有個幾十年,他是回不來嘍!”
“師父師父,外麵來了七個人!”
就在這時候,一名少年弟子急匆匆的跑進了大殿內。
“七個人?什麼來頭?”
嶽萬穀感覺不太妙,不會是疆域信使又殺回來了吧?要真是這樣那可就麻煩了。
少年弟子撓撓頭道:“我也不知道是誰,但看樣子不像壞人,兩個男的,五個女的!”
“兩男五女?”
歐陽紋青笑了笑:“你不用擔心,要真是疆域信使的話,想必早就殺進來了。”
她立刻擺擺手:“去請人家進來吧!”
“是師叔!”
少年立刻跑了出去,很快他就領著七個人走進了大殿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