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本就是看看你,幸虧我來了,如果家中沒人,也不知道你在家裏會是什麼樣。”
想到這兒,裏長心中一陣後怕。
在醫館中喝了藥又放右手不少留著濃的毒血水,宋文庭身子的溫度這才慢慢的降了下來。
可是讓裏長沒有想到的是,宋文庭開口的第一句話喊出的便是阮星竹。
“阮星竹。”
裏長一聽便不樂意了,他一巴掌拍上了宋文庭的頭上,嘴上埋怨的說:“你這個臭小子!怎麼到現在還想著那個娘們兒,她有什麼好?”
宋文庭被裏長著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打的他直喘氣兒。
他倚著床頭歇了一會兒,這才慢悠悠的說:“是阮星竹。我在她後院發現很一箱子毒蠍子,我就是被那個蠍子蜇的。”
“這娘們兒怎麼會在自己家裏養毒蠍子?”自從阮星竹退了後院土地的租金之後,裏長少了很多的經濟收入,對阮星竹早就頗有微詞。這次自家小侄是被阮星竹的蠍子蜇傷的,頓時火冒四丈,生氣的直跳腳,嘴上罵著粗俗不堪的詞彙。
一旁的宋文庭被吵的頭疼,他輕輕地咳嗽了幾聲,才勉強止住裏長無邊無際的謾罵。
“放心吧侄子,這次咱一定要讓阮星竹付出代價。”裏長粗糙的手指慢悠悠的拍了拍宋文庭的胳膊,安慰性的說。
“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想到自己變得這麼慘,宋文庭心中對阮星竹的怨恨又多了一分。
這些蠍子毒其實也不算太重,宋文庭在醫館躺了一天,雖然身子還有些虛,但是在裏長扶著的情況下,便差不多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一想到阮星竹,宋文庭心中就來氣,身子好的比平時生病還要快。
到了晚上,宋文庭就和離場一同坐著馬車回到了村子中。
剛剛到了村子,宋文庭還沒歇腳就拉著裏長快速的轉到阮星竹家中。
看著緊閉的家門,此時宋文庭身後有裏長跟著,所以心中更加有了一些底氣。
“開門開門!”裏長更是沒有好氣兒的拍著門。
沒一會兒,門內就有人就火急火燎的打開了門。
開門的正是阮星竹,她早就料到宋文庭可能會出事,也許會來找自己的麻煩,沒有想到上午剛剛宋文庭才中了蠍子的毒,下午竟然就出現在自己門前。
天邊已經掛上一片片的紅霞,夕陽在竭盡全力的散發著自己最後的光輝。
“你怎麼來了?”阮星竹故作不知道,眼神輕蔑的撇了一眼臉上已經有了一些怒氣的宋文庭。
“我怎麼來了?”宋文庭氣的一把推開了,還扶著自己手的裏長怒氣衝衝的說:“大家看看啊,這阮星竹這個毒婦竟然在家中養毒蠍子!把我蟄的差點就一命嗚呼了!”
村子中的人就特別喜歡看熱鬧,一看見宋文庭找上阮星竹的家門就知道肯定又有事發生了什麼稀罕人的熱鬧事兒。
沒一會兒,阮星竹家又留三層,外三層地圍了許多站著看熱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