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麗娘不知道要做些什麼,索性走到一邊坐了下來,和阮星竹不鹹不淡的說了幾句話。
阮星竹熱的滿頭是汗水,床底下又悶又黑,根本看不見什麼,她隻能憑借掃帚的的觸感來感受。
不過幸運的是,她用掃帚隨便在裏麵滑了幾下,竟然讓她碰到了一個小東西。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阮星竹想了想,直接用掃帚把它劃了出來。
“這是扇子。”麗娘見阮星竹好像弄出了什麼東西,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子上前一步看了看。
拾起那一把落了灰塵的扇子,阮星竹越看這扇子越覺得眼熟。
打開扇麵隨意的抖了抖上麵的灰塵,那上麵赫然寫著風流倜儻四個字。
“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扇子。”阮星竹口中喃喃自語。,卻又感覺自己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看這個扇子也挺眼熟的。”麗娘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很眼熟這個扇子,可是就是想不起來這個扇子的主人是誰。
蹲在地上想了半天,阮星竹的腿都麻了,卻還沒有想起來,最後隻能把扇子好好的收起來等肖淩和阮白白回來之後問一問。
肖淩和阮白白回來之後天色已經黑了,在幾人吃飯的時候阮星竹便進了屋子把那扇子拿了出來,放在桌麵上,朝著肖淩努了努嘴,問到。
“這扇子你眼熟嗎?”
“扇子?你從哪裏得來的扇子?”肖淩一邊疑問一邊抓緊那把扇子。
左右看了看,又打開了仔細的瞅了瞅,摩挲著下巴口中喃喃自語:“我看這個扇子很是眼熟。”
“是啊,就連麗娘都說在那裏見過。”阮星竹見肖淩正看著那扇子,索性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肖淩完完整整的講了一遍。
“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攥緊了手中的扇子,肖淩十分氣憤捶了一下桌子,直嚇的阮白白差一點嗆到。
“我想起來了。”突然肖淩腦海中靈光一現,一拍腦袋大聲的喊道。
“這扇子是宋文庭的!”
還真的是,被肖淩這麼一提點,阮星竹看這個扇子也想起來,這扇子真的是宋文庭的!
“竟然是他把我的藥酒給搞壞了,太可恨!”
“之前想打小鬧也就算了,這一次她差點毀了我的晉級賽,絕對不能饒了他。”想起宋文庭那一副嘴臉,阮星竹心頭直犯惡心。
她當下放下手中的碗筷,她連飯都不想吃,直接都氣飽了。
“著實可恨。”就連平常神情淡然的麗娘,對宋文庭也有點兒反感起來。
“要不要我找人去把他打一頓?”肖淩現在在縣城當差認識不少和自己一樣年輕體壯的好朋友,沒事兒喝喝酒侃大山,自己隱隱約約就要成為他們的頭目。
“不用不用,你在縣衙當差這事兒傳出去對你印象不好。”阮星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肖淩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個差事,可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把它攪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