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麗娘還有些印象。
她點了點頭,對這個女孩子她還是有些記憶的,畢竟她對杏花臉上的胎記十分的獨特,不想讓人記著都難。
“我記得,怎麼了?”
“你記得真的是太好了。”阮星竹高興的簡直都要拍起手來,畢竟天天看著杏花為她臉上的胎記而落淚,而且又天天見到馬秀才那樣的鄙夷的眼神,在一旁看著的阮星竹心裏都不舒服。
也不知道杏花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現在她堅定了要幫助杏花把她臉上的胎記消除的決心,正好碰到了麗娘回來,怎麼可能不問一問麗娘。
“我打算把她臉上的胎記給去掉,你還記得之前說過的那一個藥材叫什麼嗎?”
“你說的是藥材嗎?”麗娘疑惑的搖了搖頭,她並不記得自己曾經說過什麼,“可是現在我不記得。”
“再想一想,你真的不記得了嗎?”阮星竹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麗娘身上了,除了麗娘一眼就能認出杏花臉上是丹毒,其他人都沒有這個能力,既然她可以一眼認出來,那麼她就一定有辦法知道怎麼解毒。
麗娘頗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她說:“雖然我能認出她臉上的胎記是丹毒造成的,可是這並不能代表我知道藥材。”
見麗娘真的記不得了,阮星竹本來還有些雀躍的眼神頓時暗淡了下來。
“不過……”
麗娘話音一轉,阮星竹又興奮的抬起了頭:“不過什麼?”
“不過我們錢家有一本秘書,目前在前家主手裏,說不定當初我說的那一種藥材就是在那本書裏看到的。”麗娘有些猶豫的補充。
“真的嗎?那本書裏真的有嗎?”阮星竹興奮地跳了起來。
她現在離藥材是最近的一步,可以說是觸手可及,隻要能到錢家看一眼那一本秘書,就能夠幫助杏花脫離這種困境。
阮星竹頓時心潮澎湃,現在就想跑到杏花麵前搖晃著她的身子,對她說她臉上的胎記有救了。
突然她想起了杏花就在這個院子裏住著,和麗娘正對麵的那間房子就是杏花的房間,她連忙站起身子,就要往那邊看去。
阮星竹看著杏花的那間房間,卻發現沒有點燈,也不知道杏花去哪裏了,到了天黑都沒回來。
“杏花究竟去哪裏了?”阮星竹疑惑的喃喃自語。
想了一下,也隻能想到可能是去幫馬秀才買書去,又或者是幫馬秀才買一些用的紙墨筆硯。
想到這兒阮星竹心裏又心痛,又生氣,杏花什麼時候才能從那種卑微的形態轉變過來,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人呢?
其實她根本不必要依附於馬秀才的,他隻是一個男人而已。
“杏花就住在你的對麵,她還沒有回來。”天氣有些轉涼,阮星竹感到胳膊上有些涼絲絲的,連忙關上了窗戶,拿著剪刀剪了剪蠟燭的燈芯。
阮星竹心中一動,想起自己之前錢家家主向自己邀請的事情,她也可以直接去錢家向錢家家主要求看那本秘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