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到了就好,免得你總是惦記的睡不著覺。”麗娘笑著調侃道。
阮星竹瞪了麗娘一眼,走到後院,看信去了。
肖淩寫的信很簡短,隻是報個平安,他剛到邊疆就寫信回來了,他還沒有熟悉肖啟宇手下的那些將領,對於邊疆倭寇的勢力也都還不太了解,他告訴阮星竹,不要擔心他的安慰,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可能會很忙,甚至忙到沒有時間給他寫信,讓他不要擔心,他不會出事的。
阮星竹捧著信,仔仔細細的看了兩遍,之後將信收好,十分妥帖的放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孟大夫來百草堂坐診後,阮星竹就帶著麗娘,一起去找以前她們打過交道的小藥材商。
兩人去的第一家藥材商姓杜,她們自報家門後,被請了進去。
杜仁富看到阮星竹和麗娘上門,就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來的,但是他隻是一個小嘍嘍而已,上麵的人下了命令,他怎麼敢不遵守呢。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杜仁富也不想得罪人,他看到阮星竹和麗娘後,十分熱情的迎了上去。
“哎呦,這不是百草堂的掌櫃和麗娘姑娘麼,兩位大忙人,今天怎麼有時間光臨寒舍啊?”杜仁富笑著問道。
阮星竹也笑著說道:“杜老板,我們當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有事相求啊,不知道杜老板能不能施以援手?”
杜仁富聽到阮星竹的話,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他沒想到阮星竹竟然上來就直接說明了來意,他一時間倒有些被阮星竹的直拳給打蒙了。
“哈哈,阮掌櫃實在是太高看我了,如果有您解決不了的事情,那我恐怕也無能為力了。”杜仁富笑著打哈哈。
“杜老板太客氣了,我找你幫忙的這件事,可是屬於你的老本行,如果你都幫不上忙,那我真不知道找誰了?”阮星竹笑著說道。
“呃,咱們別在外邊說話了,先進屋,喝口茶在說話。”杜仁富轉移話題道。
阮星竹和麗娘對視了一眼,覺得杜仁富滑不留手,這次的事,他不一定會為了她們,而和那些大的藥材商對著幹。
幾人喝了一會茶,真真假假的客套了一會,阮星竹再次開口問道:“不知道杜老板知不知道我們百草堂最近發生的事?”
“嗯?什麼事?是關於義診的嗎?阮掌櫃心懷天下,是我輩楷模,杜某十分佩服阮掌櫃的氣魄。”杜仁富笑著說道。
“杜老板嚴重了,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是我們百草堂最近被人斷了藥材的來源,杜老板也是遠近馳名的藥材商,不知道有沒有和我們百草堂合作的打算呢?”阮星竹問道。
“哈哈,阮掌櫃您太抬舉我了,我算什麼藥材商啊,我不過就是在中間跑跑腿,賺點辛苦銀子罷了,我最近一段時間,沒收到多少藥材,就是想和你們合作,也是有心無力啊。”杜仁富攤了攤手,滿臉無奈的說道。
阮星竹和麗娘一聽杜仁富這話,就知道他這沒可能了,後麵還有好多家,阮星竹也沒死纏爛打,和杜仁富又說了幾句話,就帶著麗娘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