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煦剛站穩,忽然間便聽到一聲冷喝,頓時整個人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幹什麼?
肖淩緩緩轉身,麵色冷淡的望著眼前之人,淡定的從懷中掏出一副令牌。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
張煦這才緩緩湊上前去審視著令牌,當看清楚之後頓時整個人渾身一震。
背後陡然一陣發涼,渾身都像是被冰水浸過一般冷瑟。
“將軍饒命,下官不知將軍前來,竟是冒犯將軍,還望將軍贖罪!!!!”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麵前之人竟是當朝將軍,那外麵的那個女人和那孩子,便是將軍夫人?
想至此,張煦隻恨自己沒有多幾顆頭,就一顆頭完全不夠將軍砍下來的。
肖淩拂了拂手,這才坐到一邊,一身冷寒肅穆。
“張大人,念在你方才所說確實是為衡城百姓所想,為何眼下又是這般思慮不全,本將軍既是當朝將軍,那有何難處自可告知本將軍即可。”
張煦聞聲一臉為難,這肖家少將軍的名聲他可是聽過的。
那可是疆場之中的煞神,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沒想到今日他倒是有緣能見?
可在想到那日之人,更是渾身都是戾氣,他一時之間仍是拿不定主意。
外麵幾人除了阮星竹幾人一直很是著急,這到底進去是幹什麼?
“星竹,要不然直接把這個老東西叫出來打一頓?當真是貪官汙吏,這種官談何朝廷命官?有口難言那就是不為衡城辦事的理由麼?”
烏雅很是憤懣,這當官的分明就是瞧不起他們這些平平無奇的平民。
也就是肖先生和星竹脾氣好,但凡要是隻有她的話,定是上去直接兩個耳刮子。
阮星竹微微搖了搖頭,這件事情確實沒有這麼簡單。
若是按那管家和張煦所說,他們並非是什麼貪汙之人,但眼下又是與其言行相反,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件事情定需要好好調查。
“你先不要著急,待肖淩出來之後就知道結果了,咱們在這裏妄加猜測也是毫無作用的。”
阮星竹言罷烏雅也就沒有在說什麼了,這夫婦二人一向是有主意的。
“什麼!!有人來威脅你?”
肖淩聞言很是震驚,竟是有人來威脅這張煦,要是他猜的不錯的話,應該就是李承諾了。
隻是沒想到對方的手腳竟是這般迅速,竟是在他們之前就做了這些事情。
張煦滿臉為難,神色更是慌亂,完全不知道應當如何解釋才好?
“將軍,此事實在不是卑職不幫您,還望將軍諒解,卑職一家老小都在那賊人之手,此事萬萬不能這般倉促解決啊。”
肖淩微微點頭,眼下確實是這樣,這一家幾口都被李承諾帶走,要是稍微有些錯失,隻怕是家破人亡。
“本將軍知道了,此事就交給本將軍了,隻是本將軍眼下這放水灌溉一事也是不能耽誤,你照做就好,你一家老小之事,便由本將軍處理。”
張煦聞聲恍然抬頭,整個人瞬間心下湧出一抹希望。
但是在這希望背後陡然又生出半分錯落感,畢竟,身家性命可全都在那賊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