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說的實在自在,無人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慕容畫瞧著對麵之人眼神之中都是困惑,第一次,他發現自己絲毫不了解對方。
這人從未像是現在這般給他一中心機深沉之感。
可看著又實在真誠,他看過來,竟也是拿不定注意了。
“好了,不用說了,這件事情我會接著調查下去,隻是還請師兄以後慎言,要是師傅仙逝,那也應該由我來通知。”
慕容畫淡定轉身,忍住心中不知真假的悲傷,顯然是不想在給這師兄麵子。
清華倒也是看的出來,但並未多說什麼,這些在他的眼裏看來,不過是小孩子的招數罷了。
無非就是撒潑打滾,他要是連這些都應付不來的話,那還有什麼可說的?
“慕容,師兄知道你一時之間難以接受,我也不一下子說太多,要是你想知道什麼,師兄的門,永遠為你敞開,別自己一個人扛著。”
清華說罷便轉身就走,身邊欲幽愣了愣亦是跟了出去。
說了半天,他感到貌似什麼收獲都沒有啊?
不過師兄的脾性他是知道的,還是默默的跟在身後,沒有亂說話。
待清華走後,眾人這才紛紛回神,眼神之中仍是藏著淡淡的憂傷。
“星竹,你說的這件事情怎麼會和他有關係呢?他好像,很傷心啊……”
烏雅瞧著剛才那一麵,心中止不住的酸楚,她似是想到了父王,他們這些做晚輩的又能如何呢?貌似隻能互相安慰罷了。
阮星竹聞聲淡淡的笑了笑,與對麵慕容畫相視一眼。
眼中深色是隻有兩人才明白的情緒。
是夜,眾人在大廳內坐著,每個人臉上都是一片深沉,想到今日那人的悲傷,所有人似是都跟著陷入那場情緒。
慕容畫緩緩抬頭,望著眼前之人心中亦是微微起伏。
“阮藥師,不知你對這件事情可有何看法?”
阮星竹並未抬頭,而是一直把玩著兒子軟綿綿的小手,隻覺得這小子的手當真是比街上的絲綢還要來的細膩。
“慕容少爺,這清華堂主的性格隻有你才知道,到底是否像是今日這般共情,想必你的心裏已經有答案了,隻是我也是妄加斷論,畢竟人確實是會在經曆一些大事之後性情大變,也是有的。”
她說的話並未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就今天她的觀察來看,這人絕不會是表麵那般簡單。
作為暫代堂主,他確實做的很完美,雖然身居堂主之位,但因是暫代,他也沒有逾距太多。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涉及到邊沿之事,他將度掌握的恰到好處。
可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覺得不正常,什麼事情做到了極端便有點過了。
尤其還是在老堂主失蹤更是說不好仙逝的情況下,這種恰到好處的控製,簡直有點僵硬的不近人情。
慕容畫一直看著麵前這女人的視線,兩人的視線無聲在空氣中碰撞。
他不知道對方都在想些什麼,但他還是很明顯能夠聽出來方才話中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