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淅淅瀝瀝地落下，項少龍蔑視著躺在地上的兩人。
“如果不告訴你們的話。”項少龍道：“想必你們就算是死，也不會覺得痛快吧。”
“哼，你到底使了什麼陰謀詭計。”辛陽滿臉不忿地看著項少龍。
他跟餘順配合了幾十年，從來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當項少龍被兩人夾擊的時候，辛陽十分確定，項少龍根本沒有逃生的可能，但事實卻是被項少龍給逃掉了，而且他們兩個還被項少龍給擊倒了。
“你們的配合確實很好，可惜卻忘記了一個很關鍵的東西。”項少龍一揮手，身旁的一片玻璃應聲而碎。
玻璃碎裂的瞬間，餘順長大了嘴，驚愕地說道：“我明白了，我懂了，你是從玻璃裏看見我的動作的！”
“聰明。”項少龍輕笑道：“當時我忙著應付辛陽，根本來不及回頭，甚至不知道你在我身後做了什麼，可惜我不用回頭，也能知道你做了什麼。”
辛陽麵帶苦笑，心中一陣無奈。
他怎樣也想不到，自己跟餘順多年來無間的配合，最後居然倒在一麵小小的玻璃上麵。
但這也怪不得辛陽兩人，當時情況危急，一般人怎麼可能想得到用玻璃觀察身後的人。
而且以餘順的身手，就是看見了，想要反應過來，恐怕也沒那麼簡單。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餘順兩人沒有足夠的實力，根本無法與項少龍抗衡。
玻璃，隻不過是一個自我安慰的借口而已。
“是我們輸了。”辛陽閉上雙眼，任由雨滴落在臉上，“你殺了我們吧。”
“要下手就幹脆一點。”餘順滿臉狠戾道：“給老子一個痛快，別磨磨蹭蹭的。”
項少龍看了兩人一眼，冷哼一聲，轉身道：“你們還不配死在我手上。”
屈辱，巨大的屈辱，讓辛陽兩人睚眥欲裂。
項少龍選擇了放過他們，這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下雨逐漸有變大的趨勢，項少龍緩步到了警局門口，卻沒發現萬娟兩人的身影，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龍少爺，你來了。”一個人走上前來，“龍局長等你很久了。”
“在我來之前，你有沒有看見什麼人？”
“都是警局的兄弟，沒看見其他人啊。”
項少龍心底一沉，忍不住想道：“難道他們兩個真的被暗算了？”
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項少龍似乎看見了兩人血流滿臉的模樣。
“龍少爺，你沒事吧？你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我沒事，你去跟我二叔說一下，我待會去找他。”項少龍轉身準備去找萬娟兩人。
忽然，不遠處的樹影下，萬娟麵帶譏誚地看著他。
“我就跟你說了，他一定會嚇一跳的。”萬娟輕笑道：“怎麼樣，是你輸了吧。”
零三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五塊錢遞給萬娟。
“承蒙惠顧啦。”萬娟將錢收好，跟零三一同走到項少龍麵前。
項少龍看著受傷的兩人，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偏著頭說道：“看你們這樣子，似乎在拿我打賭。”
“他輸了。”萬娟伸出手掌道：“輸了我五塊錢。”
“我的感情就值五塊錢？”
“你以為你的感情很值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