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看著。”知語過來幫她掖了掖被子。
阿綏乖乖躺好,等著她們出去後,翻過身把帳幔掀開一條空隙,看著不遠處的嬰戲圖,唇畔帶著甜甜的笑意慢慢入睡。
七日後,李修明請脈時才正式確定了:“恭喜夫人了,是喜脈無疑,您已有孕一月有餘。”
阿綏眨眨眼,然後眼睛笑成了兩道月牙,壓在心口的大石頭總算挪開了。
她這幾日心裏不安極了,生怕這隻是一場烏龍。
“這是孕期的注意事項,”李修明給阿綏遞了一張紙,“過會兒我派人將安胎藥送過來。”
阿綏心頭一揪,小手捂住腹部:“它是有什麼不好嗎?”
“夫人身子不像旁人那般強健,所以還需仔細養著,不過您放心隻是養胎的方子。”李修明道。
阿綏捏緊手中薄薄的紙張。
等著安胎藥送過來的時候,阿綏也不需要侍女提醒,主動地喝光,比她以前喝藥還積極。
李寅回來後,察覺到了屋內不同尋常的喜悅氣氛,不過想著還有四五日便是新年了,也沒有在意。
夜裏沐浴完,上了榻,摟著阿綏,閑聊著。
軟香在懷,李寅數了數日子,想她身上已經幹淨了,手指便往下探,果然她胯骨上的帶子沒有了。
感受到了他的動作,阿綏小手往下拽住他的手腕,軟軟地撒嬌:“今日不要了好不好。”
“我輕輕的。”李寅手裏動作不停,低語誘惑她。
溫熱的大掌拂過她小腹,阿綏輕吟一聲,立刻清醒過來。
紅著臉躲開他,央求道:“我困了,想睡覺啦!”
說著手指搖了搖他的衣袖。
李寅自然是心疼她的,收了手,平複氣息,張開手臂:“好,不動你了,睡吧!”
阿綏偷偷瞥了一眼他下`身,還鬥誌昂揚的。
不過摸摸自己的小腹,隻能委屈他了。
小心翼翼挪到他懷裏,仰頭看著他:“就睡覺哦!”
李寅把她的小腦袋按到懷裏:“乖,快睡,不然……”
阿綏趕忙閉上眼睛,抿著嘴巴,不說話了。
第二日晚上,阿綏依舊是如此,借口困倦,不肯親近。
李寅便覺得不對勁了,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阿綏,見她行動間十分小心,坐著或者躺著總是格外在意自己的腹部。
再聯想到前幾日的屋裏的氣氛,心中一動,夜晚阿綏喝藥的時候,注意了一番,發現和以前喝的藥不一樣了。
鳳目微亮,閃過一抹難以確信的喜悅。
竟被她的小日子唬過去了。
又猜到阿綏是想在新年時給自己一個驚喜,壓下心中的激動。
深夜,待阿綏睡熟後,李寅睜開眼睛,手掌蜷握,半響才鬆開。
往下探入她的衣擺,覆到她軟綿綿的小腹上,不敢再動,薄唇慢慢勾起。
小家夥,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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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綏自以為自己瞞得挺好,殊不知還是李寅幫著她掩護。
好幾次,李寅都撞見了她欣喜的拉著侍女們討論小孩子的衣物,每每隻能無奈的避開。
阿綏也忍得辛苦,她是最想和李寅分享這個消息的,但為了給他驚喜,隻能憋住了。
好不容易才熬到了除夕這日。
李寅一早去了西郊大營交代完事務,與眾將領一起用過午膳,便正式放假了。
悅園也是早早的裝扮了起來。
李寅穿過長長的回廊,因著他近來難得的麵色和潤,小廝們見此特地上前說了幾句吉利話。
李寅大手一揮:賞!
回了屋,阿綏正在午憩,李寅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坐到榻旁,滿足地看著阿綏,視線下移落到小腹上,目光更柔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