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差不多了。”
林霄收起小刀攥緊手中的一撮毛轉身。
而花豹還一臉驚恐的縮在角落。
那一雙爪子輕輕的按在自己的尾巴上。
本來一條好好的尾巴硬生生少了一個缺口。
!!!
“這就剪了?直接禿了一塊,這誰能忍?!”
“大神隻相當於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嗎?林大神能做出這種喪(幹)盡(的)天(漂)良(亮)的舉動…”
“不過花豹尾巴上的毛能有什麼用,你說這狼尾巴還能拿來做毛筆,這花豹的毛難道要用來做掃帚?”
可單就林霄手裏這麼一小撮也不夠啊。
隻見林霄低著頭在院子內遊走,隨手撿了一根掉在地上的小竹節。
竹節大約有一指寬,四指長。
林霄將手中的毛發找塊步小心的包上,拿一個竹筒壓著。
騰出手拿起小刀,將竹節關節處突起的小枝芽削去。
小心翼翼地取出取出包在布裏的毛發將尾端並攏塞進竹節的小孔中。
將還未完全凝固的樹脂用火微微加熱不在了毛發和竹節的相接處。
“這難道是毛筆?花豹牌毛筆人生第1次見啊!”
“不過一般的筆不都是不都是狼毫羊毫的。這什麼花豹毛真的也能做毛筆嗎?”
“…從理論上說應該是可以,這筆毛除了林大神敢取,這要放在城市裏,哪個不要命的看,拿著剪刀去剪豹子尾巴上的毛?”
不過一會兒,那塗上的數值便已經凝固。
林霄取了一碗清水,兩指探入水內取出。
帶著水珠的手指在毛上輕輕一縷,原先還有些炸毛的筆服服帖帖的聚攏在一起。
這是他特別為上釉準備的。
動物的毛發沾水即聚攏,粗細一致上色均勻。
如若用一般的枯草紮成一束,陶瓷上邊會留下一道一道的劃痕。
林霄將已經脫水過後的碗擺在桌上,將筆毛探入釉料中。
先是吃飯用的小碗他上了白色,一道一道的白色釉料均勻的塗抹在碗上。
讓彈幕瞬間鴉雀無聲,一個一個呆坐著緊緊的盯著屏幕。
原先暴躁煩悶的心情隨著這一道道痕跡落下逐漸被撫平。
小碗沒有過多的裝飾,隻是上了一層白色釉料。
至於盤子在上了一遍白色釉料過後,將毛筆放入清水裏洗去白色燃料。
重新蘸取藍色,在盤子上畫下一道道花紋。
讓本來平凡的盤子增添了些許韻味。
二十幾個碗筷,不過須臾之間全部完成。
兩人將桌子小心移到陽光底下,直到半小時後釉料完全幹透。
打開衝入爐的下層,小心的將碗盤放入。
在底層鋪上一層幹草,一些木柴。
待火起後加入煤炭。
林霄伸手將小門關上,待木柴完全燃燒火焰逐步擴大後這才打開鼓風機。
有了風力作用,爐內的溫度不斷上升。
雖然燒製陶瓷不需要打鐵那樣高的溫度,但對火候的掌控尤為重要。
在燒製過程中要盡量爐內大幅度的溫度變化。
如若波動較大,可能會使陶瓷的表麵破碎產生裂痕。
還有燒製的時間也是一門學問。
沒有定點,全憑自己的經驗。
空中傳來一聲鷹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