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銀還沒說話,一旁的譚清,當先說道:"不可能,這完全不可能!"
"說,你們是不是醫鬧?"
譚清指著那斯文男,大聲問道。
這社會,就有一群人,專門搞醫鬧。
通過醫鬧,來訛人,來發財。
很多醫院,還有醫生,都被這種醫鬧。搞得很慘。
甚至,有醫生,因為醫鬧,賠的傾家蕩產。
"什麼?你說我們醫鬧?天啊,還有沒有天理了,你們把我們家老頭子給治死了,你還說我們是醫鬧。"
"諸位,你們聽見了沒?這庸醫,完全不講理啊。"
"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斯文男人,隨後更是指著譚清說道:"我爸都死了,你們之前診斷也是說,我老爸隻是風寒!"
"可風寒這麼小的問題,怎麼會死人呀。不就是被你們給治死的嗎?"
"庸醫,你們就是庸醫。"
"而且,我們根本不要你們的賠錢。跟你們說,你們賠再多的錢都沒用!"
"也彌補不了我爸,也不可能讓我爸活過來!"
"我們隻要你們血債血償!"
這話一出,其他病人紛紛點頭道。
"我看。不像醫鬧啊!"
"是啊,人家醫鬧,都是為了錢。可是,看這一家人,人家根本不要錢!"
"這應該,就是醫療事故吧!"
"看來,這個什麼何金銀,隻是徒有虛名罷了。"
"什麼新任醫王,不過是吹的那麼好聽。"
"什麼打耳光治病,完全就是嘩眾取寵,故意來博取名聲的!"
"現在,把人給治死了。真是庸醫啊!"
"還好。還好剛才沒排隊排到我,不然,現在躺在棺材裏的,可能不是那老頭子,而是我了。"
"……"
現在,幾乎所有的輿論,都偏向於斯文男人那一家人。
見此,譚清焦急的額頭冒汗。
他自然信任師傅的醫術。
而且,剛才那個老人家,確實隻是風寒。他也看用望診看了。
師傅的針灸,治療風寒,怎麼可能會錯。
可是,現在輿論偏向他們一家人,不管他怎麼說,別人都不信他。
而且,還被人職責。
"庸醫,這個庸醫的徒弟,還冤枉人家,說人家是醫鬧!"
"簡直太過分了。"
"這種人,真是罪大惡極。我真是看不下去了。"
"報警,報警讓巡天司的人過來抓他們。"
"……"
此時,很多人拿出手機,都開始報警了。
那些老主任、老教授學徒,麵麵相覷。
就連他們。看向何金銀的目光,都帶著一絲質疑。
難道,這個年輕人,真的是嘩眾取寵?
之前,全部都是虛假的?他根本沒有多麼高深的醫術?
紅袖神將,也是一臉複雜的看向何金銀。
她本來,這次除了來給何金銀醫館開業祝賀意外,其實,還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何金銀的。
可是現在看來,何金銀的醫術,根本沒有多高啊。
他這次醫死了人,如果罪名坐實,那麼,就算何金銀曾經救過她一命,她也會親自出手,將何金銀繩之以法。
此時,何金銀沒有說話。
而是一直盯著那個躺在棺材裏的老人家。
他看上去,的確沒有了呼吸。
而且,他之前針灸過的地方,的確有紅腫。
看上去,就像是因為他針灸,產生了副作用一樣。
"看什麼看啊,這肯定,就是因為你害死的我爸!"
"你們看看,這裏,是他剛才針灸我爸的地方。這一片區域,全部黑了,這就是針灸遺留下來的不良反應啊!"
"庸醫,媽的。真的是庸醫啊。"
"治個風寒,都給治出人命來了。"
"還我爸的命來。"
"……"
其他病人們,也都義憤填膺。
嚷著要何金銀償命。
何金銀此刻,運了一口內氣,接著,用音波功。震懾道:"諸位,請聽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