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癲狂的笑聲戛然而止,霍馳一手死死的鉗製住趙科的脖子,“我隻給你一次機會,回去和清語分手,否則……”
後續威脅的話語,霍馳沒有深說。
趙科對上霍馳雙眼也有些發怵,磕磕絆絆的說著,“你放心我早就想甩了那個女人,一天天就知道哭哭啼……”
話沒有說完,霍馳就加大自己的力道,直逼趙科無法開口往下說。
“你給我記住了,要是你敢再利用清語就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霍馳說著,像扔垃圾似的將人給扔了出去。
劉翠來到客廳,一臉迷惑,“這趙先生怎麼不見了?”
說著,劉翠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走上前就打算拿起藥罐子提醒袁清言吃藥,可是茶幾上的藥罐子卻不見了,劉翠愣了一瞬立馬蹲下身子查找著。
最後,眼尖的看到了落在沙發上的藥罐子。
“奇怪,這藥罐怎麼到沙發去了,難道是趙先生好奇拿來看了?”劉翠不明所以的嘀咕著,拿著這個藥罐子就也上樓去找袁清言。
......
那天之後,袁清言對待霍馳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冷漠。
內心實則冰火兩重天,袁清言始終無法忘記霍馳舍命相救的那一幕卻更無法忘卻這男人是怎麼折磨了自己三年的。
這般矛盾的感覺,讓袁清言非常的痛苦也非常的迷茫難受。
對待霍馳的關懷備至也隻能選擇逃避,同時還要死死的克製住自己對霍馳的厭惡以及抗拒,袁清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小言,你在看什麼?”
下班回家的霍馳,一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對著電視機發呆的女人,霍馳內心柔軟了一下脫下外套便做到袁清言的身旁。
言罷,霍馳就見身旁的人挪動了自己的身子,拉遠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對於袁清言的舉動,霍馳內心說不疼是假的。
霍馳原以為時間能夠淡化甚至是解決兩人之間的矛盾以及誤會,卻沒想到非但沒把冰山融化,還把自個兒都栽了進去。
男人抬手欲要將袁清言垂落在額前的發絲拂到耳後,結果手堪堪觸碰到發絲就徒然被袁清言給打落了。
“啪——別動我!”袁清言幾近壓抑而又痛苦的聲音響起,嬌俏的臉上恍若無形中蒙上一層的寒霜,給人置身於數九寒冬的錯覺。
低眸凝視被拍紅的手掌,霍馳內心萬蟻噬心的疼痛。
隨即,男人卻又像個沒事人一樣,抬頭揉了揉袁清言的頭頂,“時間不早了,再看一會兒就回房休息吧?”
而後男人在袁清言發飆炸毛之前撤離自己的手,起身上樓去,也沒有給袁清言在口吐惡語的機會。
袁清言看著那匆匆離去的身影,半晌無聲收回自己的眼神,貝齒死死咬住下唇,破開冒出殷紅也恍若不自知。
等霍馳洗好澡出來就見袁清言依舊在·沙發上呆坐著,抬眸瞥了一眼時鍾的方向,已然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我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