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的她是這個樣子的嗎?
“畫的不太好,不要介意。”霍弛適時的開口,眼神柔和寵溺,“如果你不滿意,我可以再給你重新畫一副。”
袁清言眼神古怪的看向男人,欲要用力捏著手中的畫紙,卻又不忍心將它弄皺,“不用了,已經很厲害很完美了…”
她完全挑不出任何的毛病,甚至在看了霍弛這幅畫之後,腦海中一股衝動蠢蠢欲動,但她也抓不清那是怎樣的一股衝動。
好像…靈感灌溉的感覺。
這樣的水平在霍弛眼中僅是不太好的程度嗎?袁清言一語不發,視線卻瞥到自己剛沾沾自喜得意的設計。
察覺到袁清言的眼神,霍弛微楞,耐心道,“小言,你忘了?我剛說的是你的設計,非常的打動我也讓我看見你的情感表達。”
聽著他的話,袁清言內心可恥的鬆懈了一些,她感興趣的本就是設計而不是畫畫,霍弛至始至終也的確沒有評判過她的畫工。
剛才也隻是她一個人過於的妄自菲薄了。
“還要修改嗎?如果不用修改了,我就讓人幫你把衣服做出來。”不用多說,霍弛也能透過她舒展的眉心看出她的釋然。
微微頜首,袁清言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嗯,麻煩你了。”
“沒事。”
解決了生日禮物的事情,霍弛便提議帶著袁清言外出遊玩,“小言,今天是周末,有沒有想去的亦或者想做的事情?我全天待命奉陪。”
想去的想做的嗎?袁清言垂眸認真的思索了一下,而後抬頭,“我想去公園。”
“公園?”
那微揚的語氣,完美詮釋出男人心中的詫異。
“嗯。”
應了一聲後,袁清言由點了點頭仿佛在篤定自己的話。
“好。”
與此同時。
正當兩人在規劃著美好的未來,袁清語也遇到了自己曾經的‘未來’。
剛放學的袁清語,走出校門卻在熟悉的停車位看見了熟悉的車輛,她步伐頓時就停滯在原地,一動不動。
車子一側的門也被人緩緩打開,從內下來一個袁清語魂牽夢繞的頎長身影,“趙科…怎麼是你…”
一身正裝的趙科踱步來到她麵前,“清語,好久不見…”
……
在袁清言的提議下,兩人也終是來到了公園。
不同的是,兩人這次來的是小時候常來的公園,“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小公園還是一成不變。”
霍弛感慨的說著,並肩走在袁清言的身邊。
“是啊…感覺又回到了童年…”袁清言嘴角略顯幾分的苦澀,要真是能回到兒時,那該有多好啊。
屆時,眾人皆醒唯她一人飲酒醉,渴望留在那個時候,抗拒成長。
走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公園,仿佛隻要隨意瞥見一個角落,眼前就能浮現出許多美好的回憶。
這些美好,也會在你上前的時候煙消雲散,仿佛不曾存在過一般。
“哎喲!”一慘叫聲響起,袁清言頓時停下自己的步伐,慌亂低頭看了一眼,才發現一個小孩跌坐在她麵前。
袁清言連忙蹲下身子,手足無措的道,“怎麼樣,你有事嗎?有哪裏受傷還是疼痛的嘛?對不起啊,姐姐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