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這一茬。
“你怎麼知道我去做了這份核酸檢測報告?”袁清語眼神鋒芒而又淩厲的看向裴流,仿佛她做什麼事都在裴流的眼皮子底下似的。
袁清語非常不喜歡這樣的感覺,雖然她也知道裴流對她沒有任何的敵意,卻是打從心底的不喜歡。
麵對袁清語的反問,裴流卻是沒有任何保留的解釋道,“我那天去醫院看望個朋友,路上就碰見你去做核酸檢測報告了。”
“能猜出你和誰去做核酸檢測報告,對我而言應該不是一件難事。”裴流言罷,轉身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報告若是出來了,對你對霍總都是一件好事。”
這兩人對於莫言的執念其實都是一樣的,隻是兩人的執念是反方向的罷了。
看著裴流瀟灑離去的樣子,袁清語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文件頓時就不入腦了,她心煩意亂的拿起自己的車鑰匙對著裴流道,“給我請半天的假,有什麼事我自己會承擔。”
袁清語說著就急不可耐的離開了。
不用多想裴流都知道袁清語是著急去醫院領取自己那份核酸檢測報告,這份報告關乎著她們所有人的選擇以及決定。
更別說是在這種節骨眼上。
且不說莫言和莫璟淵結婚之後就無法回頭,倘若莫言真的是袁清言,那麼莫言和莫璟淵結婚也是犯了重婚罪的。
這是要吃牢飯的事情。
思及此,裴流自然也沒有理由去阻止袁清語,隻是依著程序辦事給袁清語請了半天的假。
離開公司的袁清語駕車來到醫院,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核酸檢測的部門,成功的從醫生手中拿到了屬於自己的報告。
捏著報告的指尖達到了泛白的程度,更是強壓的哆嗦。
直到走出醫院都還尚未下定決心去打開手中這份文件,袁清語隻覺此刻手中握著的並非是報告,而是一個燙手山芋。
她高考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張,長籲一口氣還是無法下定決心,“袁清語,你到底在猶豫些什麼!”她厲斥著自己。
最終還是掏出手機致電給周子輕,或許有人陪在身邊她更能有勇氣打開這份報告。
......
與此同時,這邊從霍氏集團離開了的霍馳卻是回家去了。
回到家霍馳也不管家中還在的鍾點工,大步流星走到自己的酒櫃前,看都沒有看的將裏頭所有的酒瓶都拿了出來。
也不管年份甚至是價錢貴重與否。
抱著一堆酒瓶子就來到客廳,將所有的酒瓶子都打開了,不要命的灌入自己的口腔內,“咕嚕咕嚕”的大口飲酒。
仿佛喝得不是酒而是白開水似的。
看著霍馳這麼不要命的喝法,鍾點工也是又被震撼到的,她抽搐著自己的步伐來到霍氏的身邊,“霍總,喝多了傷身。”
“滾!!!都給我滾!!”
回應鍾點工的則是霍馳一聲怒吼,吼了一嗓子霍馳還將自己手中的酒瓶朝著空無一人的方向狠狠的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