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便頭也不回地向門口走去。
她走的瀟灑,某人的心碎的稀巴爛。
她抓住門口的行李箱,纖手抬向門把。
沈老師,無論如何我都感激,在我最狼狽的時候,遇到了最好的你。
你永遠都會是我的頭頂的啟明星,我會努力成為最好的我,朝你走近。
願你平安喜樂,萬事勝意。
阮軟拉開了沈寂舟的房門,剛要跨出一步,身後的人朝她疾步走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門“砰”地被合上,沈寂舟的大掌按著門,將她夾在懷中,眼裏泛著寒光,直直地盯著她。
這是一個完全門咚的姿勢,阮軟的前胸貼著沈寂舟,彼此的溫度和氣息在互相流竄,交纏繾綣,融為一體。
沈寂舟的眼睛那樣的明亮,看著她的時候,盛著的都是她的模樣。
“沈老師,你硌到我了。”阮軟弱弱地說道,眨巴著大眼睛,無比的可憐。
沈寂舟聞言皺了皺眉,低頭看了一眼,臉一黑,推開了阮軟腿邊的行李箱,是這東西硌人。
不是他硌人。
不是。
纖長白淨的手抬起了阮軟的下巴,左轉轉,右轉轉。
阮軟一臉懵逼地被擺弄。
“沈老師,你幹什麼啊?”
“看看你的嘴,為什麼這麼硬。”
阮軟癟住了嘴,不給他看了。
沈寂舟喟歎了一口氣,抱著她的脖子,將她攬進了懷裏。
沈寂舟的聲音啞啞的,“你總是這樣氣我。”
阮軟的耳根子倏忽紅透了,頭頂呅呅呅叫。
“什麼時候你才願意把心打開?”沈寂舟又問。
阮軟的心裏正在“突突突”地開拖拉機,她還小,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不輕。
沈寂舟冰涼的手揪住了她的耳朵,在手裏揉搓,軟嫩的耳珠原本就紅彤彤的,被他一揉,便紅的和滴血一樣。
阮軟快瘋了。
沈寂舟一定是在心裏罵她不聽話。
“沈老師——嗯?!”阮軟剛要喊他,沈寂舟揉搓的手一鬆,抬起下頜咬住了她的耳朵,阮軟嚇的低嚀了一聲。
嗯嗯嗯??????
阮軟怕癢,連忙推著沈寂舟的腰,沈寂舟抓住她的手腕,一遍遍問她,“還不說實話?”
阮軟立馬繳械投降,誰能頂住這個啊。
“我,我,我說!”
沈寂舟立刻放開了她,他舔了舔晶亮的嘴唇,用手背擦著一下鼻尖。
顧二這些不著調的法子,竟然這麼上道。
——
沈寂舟給阮軟倒了一杯水,她乖巧地雙手放在膝上,坐在沙發上,組織著語言。
“是趙世瑩拍了我們,她要我離開表演班,否則她就曝光照片。”
阮軟一邊將事情經過說出,一邊偷偷打量沈寂舟。
沈寂舟神色淡定,喝了一口水。
“那個,沈老師你喝的是我的水。”阮軟撓頭。
沈寂舟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挑了挑眉,和我這麼見外?
“您喝,您喝,想喝多少喝多少。”阮軟立馬求生欲爆棚。
“把你的手機給我。”沈寂舟對她伸手,寬厚的掌心幹燥有力。
阮軟二話不說將手機給他。
“解鎖。”沈寂舟抓起她的一根手指頭按在了主鍵上。
手機屏幕打開,沈寂舟在通訊工具裏麵找到了趙世瑩,他先一張張欣賞了趙世瑩發給阮軟的照片。
而後,他按下語音消息鍵,聲音嚴肅清冽。
“我是沈寂舟,照片我收下了,一個小時之內我的律師會聯係你。”
話畢,沈寂舟將手機利落地還給了阮軟。
“沈老師,您不怕她收到消息馬上就公布嗎?”阮軟被秀翻了,愚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