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布下的十方石陣，早已經演化為空間生命大陣，每秒都在演化新的空間，孕育新的生命……”
話剛落下。
寧北眼神透著精光：“生命？”
此地隕落的十階強者，名叫寂空，對空間一道有著獨到的理解，倒也正常。
可是陣法演變新的空間，便能演變成生命。
這意味著什麼？
此人對生命一道的造詣，不弱於空間一道。
雙料十階超脫者？
遠超自己的初代。
如此人傑，寧北也是第一次聽說。
寧北眼神閃過精光，看向酒長老，不由陷入思考。
“怎麼？察覺到了不對勁？”
酒長老微微一笑。
寧北平靜道：“雙料十階超脫者？”
“聰明，寂空當年名震星空，世人皆知他於空間一道上入十階之境，殊不知，他的空間一道，跨入十階之境更早，超脫之力何等霸道，從超脫之中再度演變生命，連我當年走做不到。”
酒長老話語中，透著幽幽長歎。
寧北不有愣住：“您老當年？”
“一些往事，不值一提。”
酒長老並未多說，反而說道：“這處神秘之境，的確是開創第三宇宙的存在創造的，後來窺探不該窺探的秘密，連累此地遭遇大禍，而寂空當年，便是僅次於那個存在的人物。”
“此地當年名為聖域，而寂空便是聖域二號人物，聖域開創者當年曾說過，若寂空並非專注二道，以他之姿，專精於一道，怕已超越十階，與他並肩於此。”
“可惜……”
酒長老搖頭，透著濃濃的歎氣。
如此人物，隕落於此。
世人已不知其名。
時間讓世人忘記太多的東西。
偏偏寧北平靜道：“寂空野心極大，他圖謀的恐怕是他日二道皆超越十階，並列那個境界，一旦功成，聖域之主都得匍匐於他腳下。”
“誰都有野心，可最終成功的，又有幾人。”
酒長老搖頭，對這種事情並不感冒。
寧北思索著，酒長老給自己說這些幹什麼？
雙料十階傳承。
他就不眼紅？
不想得到？
在寧北疑惑的目光下。
酒長老慵懶道：“我曾入過十階。”
“什麼？”
寧北驚了。
這老貨是在開玩笑，這是說吹牛逗弄自己玩的？
酒長老伸了個懶腰，道：“經年舊事，不提也罷，小子，我見你鬼鬼祟祟，一臉奸詐之相，入我蓮羽亭，怕不是真心的吧？”
“不是真心入我蓮羽亭，是圖謀那十階之道？”
酒長老饒有興趣。
寧北淡笑：“十階之道，誰不動心？”
“也是，不過那等東西，沒有實力，無端覬覦，隻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還是本分點比較好。”
酒長老陡然起身，拎著寧北就要走。
可有人殺來了！
一股冰寒刺骨的威壓，自天而降。
滔天凶威，不弱於道界之主。
頂尖九階存在降臨了。
一尊豐潤如玉的男子，眼神浮現怒火，道：“老賊，殺我族人，取其靈晶泡酒，你好大的膽子。”
“啥？”
寧北驚了，看向酒長老，原來不止自己再殺雪人。
合著這老東西，也在偷偷摸摸的殺，而且還有用老泡酒。
傷害不小，侮辱性更大。
哪知道酒長老淡然道：“你雪人一族作威作福多年，我殺幾個用來泡酒，咋還不樂意了？”
言罷。
他拎著寧北，甩袖一擊。
嘭！
力量凝聚的可怕，僅僅一掌，逼退九階雪人十裏，帶人從容離開。
這老貨真是十階？
唯有十階，才能這麼輕鬆把人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