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毅很慘!
剛步入萬道秘土時,他就想黑掉那幾個人,可沒有想到被那幾個不講武德的家夥黑吃黑了。
至今,那一頓酒都如同噩夢一般,時刻提醒著冬毅,那一鍋到底有多痛。
且。
自從那一慘禍發生後,冬毅就很警惕,時刻提防著,特別是對鳥類等,當真是飛鳥驚神啊。
然而。
他依舊不夠警惕,被同一隻鳥黑掉了兩次,當那口大黑鍋出現時,他便預感到了。
“鍋底真黑!”
這是多麼痛苦的領悟。
雖然是天域神帝,但神烈傾盡全力,大黑鍋早已成了利器,當其轟落下來之際,便是石破天驚,莫說是冬毅這種體質,即便是淩風都要眼黑。
更何況。
神烈擔心一擊難以幹翻冬毅,那口大黑鍋可是轟出了五擊,每一擊都動用了全力,其結果可想而知。
冬毅昏了。
嘴角溢出殷紅的泡泡,雙腿直蹬,後腦勺都凹陷了,有殷紅的鮮血溢出,淒厲的悲鳴聲則刺破雲霄。
“還真硬!”
神烈對冬毅的後腦勺滿是盛讚,一般人物可沒有這等後腦勺,扛得住它五擊隻是昏死流血,自大黑鍋誕生以來,冬毅堪稱第一。
要是冬毅聽到這句話,估摸著會活活氣死。
“搜刮!”
淩風嘿嘿一笑,對神烈很是滿意,這個家夥很有天賦,這種天賦是與生俱來的,即便是他都要自愧弗如。
神烈很是傲氣的昂首,以俯視的姿態蔑視淩風,這種天賦是模仿不來的,它終於找到了一門可以碾壓淩風的活計了。
當即。
淩風等人便在冬毅身上搜刮,手法相當熟稔,就像是練習了數萬次一般,很快便將冬毅搜刮個幹淨。
“先前,我們是不是太仁慈了?”
湯酒咧咧嘴,很是自責的說道:“這個冬毅竟然還藏著這麼多寶藏,簡直天理難容啊。”
“的確太仁慈了!”
神烈頷首說道:“作為懲罰,這一次我們要搜刮一空,什麼都不給他留下。”
誰說最毒婦人心?
分明是最毒鳥人心啊。
不過,他們翻弄了這些寶藏,卻並沒有發現那門秘術的下落,這讓神烈等人皆蹙眉,就他們得到的消息來看,那門秘術的確是由冬毅帶回玉門的。
“應該有更隱晦的地方,我們沒有找到!”方燦微眯著眼睛說道。
可惜,他們將冬毅的儲物空間都翻遍了,依舊沒有找到那門秘術的下落,這讓他們心微微一沉。
如果這是調虎離山、暗度陳倉,那證明那門秘術隻怕真要落在玉門手裏了。
“我來找找!”
淩風眯起眼睛,發出燦燦神光,萬物樹飛出,直接定住了一切,而後萬物始氣便閃電衝入了冬毅體內,要於其體內找出那門秘術。
“在魂海!”
不多時,淩風便找到了那門秘術,被冬毅藏在魂海中,以禁製等鎮壓,即便他被活捉鎮壓,對方想要得到那門秘術亦是休想。
隻因。
一旦他們強硬“采摘”,那冬毅的魂海便會坍塌,那道可怕的禁製便會將那門秘術毀掉。
得不到那就毀掉。
“有辦法采摘嗎?”神烈等人臉色肅穆,魂海是個武修的禁土,需要很強的控局,方才可采摘出來。
“以萬物樹鎮壓,並非不可!”
淩風祭出萬物樹,直接轟入冬毅的魂海,禁錮一切,而後他探手便將那個玉盒“采摘”了出來。
“成功!”
當那隻玉盒落在淩風手裏的時候,人們不禁一喜,那玉門如意算盤打得是很不錯,可惜他們成為淩風等人刀俎上的魚肉。
“要不要除掉?”
湯酒望著冬毅,臉上帶著寒芒。
“不用!”
淩風笑著說道:“我覺得留著這個人很有用,若非先前我們留著他,此刻怕想要得到這門秘術亦沒有這麼容易。”
“好!”
湯酒、神烈等人皆笑了,以前看冬毅很不順眼,但現在則很順眼,特別是冬毅的後腦勺。
淩風等人撤離現場,抹掉了一切氣息與痕跡,即便是古賢人物想要徹查怕都是一場空夢。
毫無疑問。
等冬毅蘇醒過來,那將是何等鬼哭狼嚎的局麵。
鍋底真黑!
這將成為他的噩夢!
而更淒慘的則是那門秘術的“消失”,而道魂卻沒有捕捉到任何可用的信息,冬毅及玉門便不知道那門秘術到底落在了誰的手裏,或者哪個勢力的手裏。
畢竟。
淩風等人扮演的僅僅是別的勢力人物,動用了更妖孽的易容術,即便是冬毅這等人物都看不透,動用的武器僅有一口大黑鍋,動用的力量則是淡金色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