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庭低頭淺笑,上前拍拍楚香蓮的肩膀,安撫道:“好了,還不快下去梳洗。”
兩人聞言,對視一眼,歡笑出聲。
林海親自總楚家兄妹出門,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兩壇酒。
沈嬤嬤和冬梅,侍奉秦清洗漱,待在出來,以是一身鵝黃色裙裝。
文王迫不及待的上前:“弟妹,沒先到你這麼厲害,把你那幾招教教我。”
厲修寒皺眉,上前把人攬入懷中:“五哥,五嫂托人來問,你什麼時候回府。在不回去,她便要搬過來。”
文王一聽,急的跳腳:“她過來坐甚,女人就知道添亂,算了算了,回去就回去。”
說完,朝林海吩咐道:“還不給爺備車。”
臨走前,文王也不忘吃,讓管事在河裏撈了幾條魚帶回去,說讓文王妃嚐嚐鮮。
好不容易趕走這個麻煩的家夥。
厲修寒攔著秦清,窩在床上,臉色漸漸凝重起來,低聲道:“你的武功,路數奇特,日後若不必要,還是少出手。”
“閑王府如今是是非之地,還是小心為妙。”
他不怕明槍暗箭,更不怕擠壓彈劾。今日瞧著兩人在地上翻滾,厲修寒心疼的滴血,他怕她受傷。
秦清凝神聽著,緩緩點頭:“你放心,若不必要,我是不會顯露武功。”
必定路數奇特,容易招人非議。
“五哥那你放心,我已叮囑他,這幾日別院的事,一字都不許透露。”
秦清挑眉淺笑:“小胖子,這麼聽話?”
厲修寒低頭,吻在秦清的額頭;“世人都有軟肋,而五哥的軟肋便是吃,我威脅他說,把酒樓的事告訴文王妃。”
原來小胖子每隔三四天,便回去長春酒樓大吃大喝一次,為了方便,還在那定了包間。
秦清輕笑出聲,怪不得小胖子減不下肥,原來背後偷吃。
倒是苦了文王妃,費勁心機替文王減肥。
厲修寒頓了頓,沉聲道:“林海傳來消息,大哥四哥接著二哥之事,暗中開始走動,這幾日朝中亂成一團,我去禮部請了假,咱們待在別院,先不回去。”
秦清點點頭,低聲答應:“好,我聽您的。”
反正她也不想回去,莊子上什麼都有,自在的很。
讓他們鬥,反正……
秦清倏然起身,正色的看向厲修寒:“你不想要那個位置?”
厲修寒重新把人攬入懷中,渾然不在意:“那個位置有什麼好,以往是為了自保,不得不有所防備,如今我身體康健,就算浪跡天涯,有何不可。”
秦清淺笑,慢慢挑起眉梢,俯到他的耳側:“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厲修寒慢慢揉著秦清的手,漫不經心的說道:“無悔,那個位置我本就不在意。”他轉頭情深道:“有你在身邊,我足已。”
秦清一愣,瞬間臉色通紅,柔荑的手,點著厲修寒的薄唇揶揄道:“沒想到,平日冷心冷麵的閑王,情話說的如此甜。”
厲修寒挑眉,雅佞一笑:“還有更甜的。”
室內溫度不斷升高,站在門口的林海,尷尬的退後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