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拿個錢,鄭氏便磨磨唧唧,還硬生生說沒現銀,轉身便拿著銀子去買首飾。
秦正廉這些日子,過的很是緊吧,兜裏沒銀子,就是與之交好的一起吃飯,他都不敢去,唯恐人家讓他掏錢。他本以為兩個女兒先後出嫁,二房出了不少銀錢,賬麵上緊張是情理之中的事,沒想到鄭氏還藏私。
兩人鬧到什麼地步,可到底是夫妻,鄭氏如此打他的臉麵,他怎麼能忍,怪不得林文敬說他老實,原來人家早就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
“鄭氏呢?可回來?”秦正廉原本的好心情消失不見,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泄,想到鄭氏管家多年,不知撈了多少中公的好處,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著左右都進了二房的賬上。
現在看來,是進了鄭氏的私庫。
秦正廉越想越氣,猛然下床,要與鄭氏理論。
明月連忙攔住老爺道:“二爺,都亥時了,姐姐都睡下了,不如明日在去。”
彩霞上前挽住秦正廉的胳膊,嗔道:“二爺,也不急於一時,左右姐姐一直都在芙蓉苑。”
秦正廉冷哼一聲:“她倒是過的舒坦。”
想著鄭氏的貼己的錢,想來都是身邊的人打理,他若沒有記錯的話,趙嬤嬤在鄭氏麵前得臉。他麵色陰晴不定,吩咐道:“去把芙蓉苑的趙嬤嬤叫來,我要問話。”
明月自然不敢怠慢,吩咐人去芙蓉苑叫趙嬤嬤。
不一會趙嬤嬤急匆匆的趕過來,見了秦正廉忙跪下磕頭:“老奴見過二爺。”
趙嬤嬤暗自打量秦正廉,二爺在三位爺中長得最好看,年輕的時候可是風流的很,要不然也不會和鄭氏私通。
隻是平日去芙蓉苑,他都低著頭,今日見才明白為何鄭氏心甘情願已妾氏進門。#@$&
二爺的清俊的臉就是資本。
秦正廉高高坐在上位,端著茶盞喝了口茶,漫不經心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趙嬤嬤,剛才聽明月說,趙嬤嬤和秦管家還是親戚,這樣算來,趙嬤嬤能入秦府做事,定是拖了秦管家的門路,隻是瞧著還算機靈,就是不知道識不識趣。
“鄭氏出門都幹了些什麼?”
趙嬤嬤不懂二爺的意思,卻也不敢胡亂回答,惹怒了他,想著都是些不打緊的事,便直說:“鄭姨娘這幾日出門采買,兩日後朝霞郡主設宴,宴請京中貴婦。”
聽到朝霞郡主,秦正廉皺眉,那婦人他聽說過,霸道的很,原本在五台山清修,卻傳出和五台山的和尚有染,若不是離京遠,恐怕在京城傳開了。%&(&
朝霞郡主也不過三十出頭,聽說她又再醮的念頭,就是不知道誰家這麼倒黴,會娶到這樣的女子。
秦正廉繃著臉道:“上次鄭姨娘把現銀都給我,她哪來的銀錢采買,說?”
趙嬤嬤一愣,才明白秦正廉叫她來所為何事。不過勳貴世家,那位夫人沒幾個貼己的錢,隻是沒挑明罷了,老爺們瞧不上那些小錢,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二爺提及,這是要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