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你的?”蕭容話出口才反應過來,德善堂有秦清的股份,算算,厲修寒就算是治病不給錢,也合情合理。
不過,蕭容可是護犢子的人,梗著脖子道:“一碼歸一碼,師妹常說,她的就是她的,我的也是她的,不能混為一談。你別想在錢上占師妹的便宜。”
秦清聽了滿意的點頭:“不錯,孺子可教也。”
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這句話她曾無數次在蕭容身邊念叨過,沒想到最後他用在厲修寒身上。
厲修寒蹙眉,沒想到兩人關係超出自己的想象。
“卿卿是我的王妃,我的自然也是她的,你的那點家底,留著自己娶媳婦用,她不稀罕。”
某男不過受傷的身體,硬生生喝下一肚子的醋,酸的人牙疼。
小魚兒挑簾子進來,聽的一知半解,蕭容本來勢單力薄,見小魚兒當即有了底氣,招呼他過來,得意道:“我的不稀罕,那整個醫仙穀總該稀罕吧,是不是小魚兒。”
小魚兒不知所雲,根本不清楚三人在說什麼,不過大師兄說的話總不會錯,點頭道:“是的,是的。”
秦清寵溺的點了點小魚兒的頭:“是什麼是,你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麼。”
“不管說的是什麼,我和大師兄都聽師姐的,是不是大師兄。”
蕭容氣的差點背過氣的,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好不容易遠過來謊話,就這樣暴露,他氣的磨牙。
小魚兒撓頭,看著蕭容的臉,本能的躲到秦清身後,委屈道:“師姐,大師兄怎麼啦?”
“沒事,習慣性作。”
原本一件緊張的事情,被兩個二貨一鬧,秦清緊繃的神經,反倒鬆懈下來。
厲修寒還要養傷,他失血過多,需要休息,秦清帶著兩人去了西間。
小魚兒是個脫跳的性子,見秦清沒事,他也放心,說什麼要給師姐補補,帶著冬梅去了廚房。
西側間隻剩兩人,蕭容斂下眉眼間的笑意,正色的看著秦清:“現在沒人,還不和我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你一個懷孕的婦人,能惹到誰,是不是受閑王牽連?”
秦清從來沒想過瞞蕭容,便把昨晚的事還有她的猜測都告訴蕭容。
“這件事涉及到奪嫡,不是你我能阻止的,特別是醫仙穀,切不能摻和進來,師父他老人家避世就是為了躲開朝堂的紛爭,若是為了我受牽連,我真的是太不孝順了。”
蕭容平日裏嘻嘻哈哈,看起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心裏對朝中的事情門清。
厲修寒突起的太快,被幾位皇子視為眼中釘,是早晚的事,以前是太子,後來是大皇子,現在連四皇子都安奈不住,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
讓所有皇子都忌憚,厲修寒的確不簡單。
蕭容清秀的眉眼中全是擔憂:“你和孩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