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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開班級群粗略瀏覽了下消息後一條訊息彈了出來。
“今晚九到十點將會遇見本世紀最大的流星雨…”
“最大的流星雨嗎？看看倒也不錯。”孫勝利低聲道。
要知道他可在精神病醫院待了四年，這四年別說流星雨，就連星星都沒見著幾次。
用手機看了下時間：八點五十八分。
“打卡巡監權柄。”
雖然能從模型中看見市裏發生的一切，但他從沒有看過流星雨啊！
“百年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這樣錯過了。”
孫勝利淡淡道，隨著他聲音的落下一組模型被投射在了地麵上。
模型呈現方形，裏麵點點燈光閃爍像是打著燈籠的蟻蟲，樓層像漏光的蜂巢閃爍出一個個光點。
十幾分鍾後一朵朵螢火從天而降，而孫勝利為了看到更清楚一些他不由把腦袋湊去。
……
遠在榮華市市中心個，一個衣著豔麗，長相嫵媚的主播正拿著相機錄製著流星雨。
“各位小可愛們看到的可是本世紀最大的流星雨，喜歡嗎？”
“喜歡的話就來波禮物安慰一下吧，人家拿的手都酸了。”
豔麗主播的語氣極具誘惑，屏幕上一波波禮物飛起。
就在這時一條評論打破了一切，“那…那是什麼？為什麼天上會有一張人臉？！”
這條評論很快就引起軒然大波，不信邪的主播聞言看去。
隻見流星劃開雲層墜向大地，而它們的餘光拓印出模糊不清的麵孔。
麵孔吞天納月，流星從孔洞的兩眼或巨嘴中劃出…
那張臉像是俯瞰世間的神明，他威嚴！龐大！無可替代！
當天神俯視人間，那凡人的反應必將激烈！那怕隻是一秒鍾，一瞬間！
“我看見了神！”
“我也看見了！我也看見了！”
“我不但看見了，我還拍了照片呢！”
“大佬求圖，大佬求圖。”
……
作為百年難得一見的流星雨直播的網紅數不勝數，她們的直播間在這一瞬間完全被類似的評論掩埋了。
短短一個小時天空巨臉世間邊出現在各大論壇、頭條、新聞。點擊量成直線往上驟增。
但這一切孫勝利是看不見了，因為他已經“瞎了”。
“事件：偽裝神明。
代價：失明八小時！”
“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叫代價遊戲了。”躺在床上兩眼失明的孫勝利嘟囔道。
還好隻是失明八個小時，萬一失明一輩子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對真實世界不同級別的幹擾會付出對應的代價，本次視為警告，從寬處理。”那道聲音淡淡道。
“最大級別的幹擾是什麼？代價又是什麼？”一時間孫勝利思想紛呈，但他沒有問，他怕再次付出代價。
雖然這是“孫勝利”的房間，但自己對這裏並不熟悉。畢竟此“孫勝利”非自己這個孫勝利。
摸索半天後他總算關上燈然後又摸索回床上。
無所事事的他問道，“你說的幹擾是怎麼定義的？”
“幹擾按照你的能力定義。你若擁有展現天臉的能力，那變不算是幹擾真實世界。”
“也就是說我可以用這玩意看紅綠燈，看商品價格。對吧？”孫勝利試探問道。
“沒錯，這都是你力所能及的事情。是用巡監權柄並不會付出代價。”
“如果我用來看彩票、窺視隱秘呢？”孫勝利繼續道，他必須弄清“幹擾”的界線，否則搞不好就把自己玩死了。
“你會付出代價，但代價並不嚴重。”平淡的聲音淡淡響起。
孫勝利想了一陣子之後問道，“隻要不直接損害他人利益就不會付出代價？”
“或許吧。”那聲音不置可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