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欣,起床了。”外麵傳來一聲呦喝,夢中的醒過來的子欣揉著還在犯困的雙眼。原來又做夢了,夢到以前了。
床上的女子睡眼朦朧的爬起來,她就是子欣,她慵懶的爬到梳妝台前。台上簡單的隻有一把舊梳子,沒有多餘的東西。
細看,子欣白皙的皮膚,濃密的眉毛下,長而濃密的睫毛,水靈的一雙大眼不大不小的鼻子,稍微豐厚的雙唇。但左臉上那塊從眼角直達嘴角邊的那塊黑色的胎記,已經覆蓋了三分之一的臉龐。
她在梳妝台謙,梳完一頭長發,隻是用一個簡單的發絲係著發尾,頭上也沒有戴上任何的發飾。拿起放在一旁的麵紗,戴好就出去外麵。
“洪佩雪,你每天都吃了什麼,那麼大聲。”子欣來到房外,對著剛剛呦喝的女人冷言的埋怨。
洪佩雪,跟子欣一樣,一身的白衣,同樣用一條發絲係著長發,沒有任何的發飾。不過,她臉部已毀,一看就知道是被大火燒過,坎坷不平的燒疤,看不出原有的麵容了。
“是每天早晨鍛煉出來的。”洪佩雪放下手中的菜,這些石桌上的早飯洪佩雪已經準備好了,等的就是子欣這個懶豬。
子欣來到石桌旁,就先動筷子。
“吃完飯,該幹嘛就幹嘛。”
“小女子領命。”
子欣沒有理會她,吃的不亦樂乎。在她眼前的東西實在是太好吃了。
“你看,雖然這冷笑話講的不好,起碼也擠個表情出來呀。來,弄了開心的表情。”子欣領命的擺出一副傻笑的癡樣。
子欣她堂堂一個鏢局的二小姐的身份,日子過的卻不是一個小姐該有的生活。父母的麵貌在她的記憶中已模糊,他們的關愛從嚐過。
“吃完了,您慢慢享受。”子欣把筷子一放,也不會收拾一下自己的碗筷。
“你這孩子,懂不懂的….”
“尊重您這個前輩。”子欣幹脆替她把後麵的這一句補上。
看她調皮的樣子,洪佩雪笑了。子欣還是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
她吃完了,就出去閑逛。迎著早晨的晨霧,眼睛裏卻散發著享受這裏的愜意。
子欣現在住的地方很簡陋,就隻有小屋兩間,但是周圍的風景勝佳,整個風景流露著自然的芬芳。因為周圍都是一些野草、野花,這個小屋就這樣貯立在這樣的地麵上,所以有了自然的氣息。在這裏,有著蝴蝶,蜜蜂的飛舞,蜻蜓的嬉鬧,小鳥的鬧唱,誰見到這樣的情景都會陶醉在裏麵。
來到小溪邊,任思緒飛揚。
15年了,爺爺跟雪姨一直在身邊陪著她,現在的記憶裏已經沒有了在李家的時光了。歲月的追逐也改變了很多的事情,磨淡了很多的記憶,也隱約有著刻意的忘記,每時每刻都提醒著自己忘記痛苦。
這麼多年,自己麵對的是如此愜意的日子。心裏的陰影已經學會了去撫平,生活的節奏自己學會了掌握,千遍一律的生活很安靜,很悠閑,一個琴一個簫的陪伴,自然為伍,已經完全的融入了這個自然的生活中,這裏就是她當年要找的一個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