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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
“這小股兵匪……莫非是來打探消息?”
範遠瞻又露出一個笑容,閉著眼睛說道:“溪兒你不生為男兒倒是可惜了。”
範溪聽了輕哼一聲,手上繼續利落幫她擦頭發,嘴裏隨口說道:“我若是生為男兒,便不嫁與你了。”
範溪並未意識到自己究竟說了什麼,範遠瞻卻聽出了她的鬆動,臉上笑意愈濃,“是是是,若下輩子溪兒生為男兒,我便托生為女,我嫁與你。”
範溪手一頓,將布巾放到他肩頭,“不與你開玩笑了,你自己擦,我去外頭瞧瞧。”
她轉身欲走,範遠瞻大手攥住她手腕,將她往自己方向拉。
範溪猝不及防之下,坐到了他身上,嘴裏輕呼一聲。
範遠瞻也沒有進一步動作,他手虛虛在範溪背後托著,一雙深邃的眼睛溫和地看著她,輕輕喊了一聲,“溪兒。”
範溪極為不自在,用手抵住他胸膛,“嗯?”
範遠瞻看著她左躲右閃,就是不肯看自己的眼睛,又是輕笑一聲,“溪兒當真不能與我試試。”
範溪口齒含糊,嘟囔一聲,“試什麼。”
範遠瞻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有如被親一隻左躲右閃,一臉嫌棄卻毫無厭惡的貓,低聲道:“跟為兄試試成為真夫妻。”
範溪往後躲,被範遠瞻托住腰。
她被範遠瞻這麼一親,心神大亂,心跳如雷。
她不答,卻也沒拒絕,目光慌亂,不知要看哪兒。
範遠瞻另一隻手輕輕捏起她下巴,吻上她花瓣一樣的嘴唇。
她嘴唇溫軟,細細的呼吸像貓一般,唇舌交織,帶來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範遠瞻邊親她,大手一動,抱著她站起來往床榻邊走去。
範溪被他親得暈暈乎乎,什麼時候被壓在床上都不清楚,等發現自己的處境後,隻來得及低低喊了一聲,“大兄。”
她手還揪著他衣襟。
範遠瞻把她半壓在床上,親了親她的耳朵,溼潤的觸♪感以及噴到耳朵裏的溫熱呼吸,再度掀起酥|麻狂潮。
範遠瞻低低問:“溪兒,給我可好?”
範溪眼睛濕漉漉,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卻並未反對。
夕陽西下,天邊已經有晚霞。
範溪剛開始痛得又哭又叫,細細地吸氣,咬了範遠瞻好幾口。
後來兩人適應了,一切都剛剛好。
直到夜幕降臨,一切方結束。
也沒有人來叫他們。
範遠瞻出去,讓守在外頭的綠鸚等人抬熱水來,又叫了飯食。
範溪最終還是沒吃飯便昏睡了過去,哪怕這是熬得香香軟軟的肉絲粥。
她被洗得香噴噴塞進溫暖的被窩裏,粉.嫩的花瓣唇微腫著,雙手揪著被子,麵上有幾分害怕。
範遠瞻輕歎一聲,鑽進被窩裏,將人攬在懷裏,範溪眉頭放開,人不由自主往溫暖的地方鑽,最終縮在範遠瞻懷裏香甜得睡了過去。
範遠瞻在外頭待了五日,平時能每日見著範溪還不覺,一離開那麼久,每日想得撓心撓肺,眼睛一閉上,都是他家溪兒的笑臉。
憋了這樣久,終於饜足,範遠瞻亦睡得極沉。
第二日一大早,範遠瞻起來練劍。
範積蘊也起來。
安娘則過去廚房瞧瞧。
他們家的仆從已全部到位,管家、丫鬟、廚子,哪裏都不缺人,安娘與範溪隻有興致來了之時才會下廚。
安娘轉了一圈回來,見範溪還未起,道:“遠瞻,你去叫溪兒起來,吃點東西再睡罷?莫餓壞了胃。”
“無礙,她昨夜累得狠了,讓她多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