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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溪蹭了蹭他,帶著幾分惆悵說道:“我覺得這次真的有了。”
一想到要靠自己跟原始的接生婆生娃,她就頭皮發麻,不過這種事,哪怕頭皮發麻也沒什麼辦法,隻能自己努力克製了。
範遠瞻還在展望,“那我要當爹,你要當娘了。”
“還得好幾個月呢。”範溪悶悶道:“大兄,那啥,我要真有孕了,你可不能出去外麵沾花惹草,更不許納妾。”
範遠瞻低低一笑,“我是那種人麼?我憋了那麼久,你可瞧見我眠花宿柳了?”
“反正就是不準,你給我個準話。”
“我知了。”範遠瞻將她往自己這邊攏了攏,嚴肅說道:“我此生此世,定不負你,如違此誓,讓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
“哎!”範溪忙打斷他,捂住他的嘴,哭笑不得,“倒也不用那麼狠,你若是有二心,我就帶著你兒女和離。”
這下換範遠瞻苦笑,“這樣還不如叫我永生永世不得……”
範溪趕忙再次捂緊他的嘴,“別說這個,太晦氣了,大兄你趕緊往外呸掉它!”
她極緊張,眼珠子在燈籠那點暗淡的光照下黑白分明,瞪得老大。
範遠瞻摸摸她腦袋,輕呸一聲,“知曉了,我日後不說。”
她跟範遠瞻交了底,跟家裏其他人卻未說。
現時還不確定,免得說出去空歡喜一場。
又過一旬,範溪依舊沒來月信,她知曉這回應當是真的有了。
範遠瞻也是驚喜又期待,忙再次請了北望山城最好的老大夫回來給範溪把脈。
“大夫,如何?”範遠瞻在旁邊站著,這麼高大健碩一男人,此時卻很有些手都不知要往哪裏放的緊張感,手心都出了一層汗。
老大夫眯著眼睛摸了許久的脈,又看了範溪的眼睛舌頭,微微頷首,“滑脈,身子康健,是有孕之兆。恭喜都督。”
範遠瞻一喜,“當真?”
老大夫見他這幅喜上眉梢的模樣,倒不覺得冒犯,和善地點點頭,“自然是真的,過兩月便要顯懷了。”
“那這……”範遠瞻問:“內子飲食上可有什麼須注意之處,可要開方子?”
“不必,尊夫人身體康健,不必特地喝保胎藥。飲食之處須注意,要吃飽吃雜,莫吃太多一樣的東西,零嘴也少吃,莫將胎兒喂得太大,不然怕不好生產。”
藥童幫著老大夫收拾藥箱,老大夫想起來,又叮囑道:“頭三月切忌房事。”
範遠瞻點頭,範溪聽到耳朵一紅,坐在原地垂著腦袋不說話。
範遠瞻看她一眼,眼裏流露出點笑意,對老大夫道:“知曉了,我送您出去。”
範溪有孕的消息安娘他們很快便知曉了,安娘大喜之下,直接讓管家這月多發一個月月錢,以示慶賀。
範家人都喜不自禁,這喜悅中都又懷著些擔憂。
女娘生孩子素來要在鬼門關前走一遭,尤其是頭胎。
範溪也清楚生孩子的凶險之處,別人懷孕了都是盡量吃好喝好,臥床靜養,她則不然,她是鍛煉得更努力了些。
以往時候,她有時候犯懶,能一天都不動幾下,現在則不然,每日早中晚三趟,她必要圍著整個都督府走少則幾圈,多則十幾圈。
這種鍛煉方式不激烈,範溪能比較好地把握那個度。
若是換別人家,媳婦懷著身子這般每日走動那麼久,婆家必是不依。
好在範溪嫁回了範嫁,安娘跟範遠瞻都對她做的事沒有異議,範積蘊平日會看些醫書,也覺得她多動一動好,隻要把握度便行。
安娘不會那些高深的醫理知識,她最樸素,每日便陪著範溪一道走動,娘倆還能說說話。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網⑦友⑦整⑦理⑦上⑦傳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