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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柳開車，周靖鳴坐在了副駕駛，而小英一個女孩兒則自己坐在了後頭。
此刻聽見周靖鳴問話說有關承德武館的事情，小英也忍不住微怔，隨後表情有些奇怪的點了點頭，隻語氣上有那麼一絲遲疑：“是，可是，我從不知道，大師兄居然和她，扯上了關係……”
通過後視鏡，周靖鳴看了一眼說話的小英，“說說你知道的。”
“前幾天我和我二師兄聊微信，哦，我二師兄就是何智，一般我大師兄不在武館都是我二師兄負責武館裏的事，他說我大師兄最近新收了一個女學生，就是和他，練劍，什麼劍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沒猜錯的話，我大師兄用的是闊劍，那人應該也是學這一類的……”
幾人同時想起周靖鳴讓送回去找冷兵器專家查看的霧靈山現場劍痕。
“還有呢？”周靖鳴問。
“再就是說，交了學費，一個月八千，然後隻每周末去學兩天，每天兩個小時，還有，聽說天賦極高，而且身體素質非常人所及。”小英一邊說一邊在腦子裏想起剛剛見過麵的秦川給她的感覺。
“嗬，你大師兄這收費標準不低啊，一個月八個小時就八千，一個小時一千啊！”開車的何柳突然打趣道。
周靖鳴斜眼看了一眼故意緩解緊張氣氛的何柳，卻也沒生氣，隻是替小英解釋：“穆思成的水準不說是在當下的武術會館，就是在各修派弟子排名也都是靠前站的，一個小時收一千還是算便宜的。”
說完，周靖鳴又問小英：“那她是怎麼找到的你哥知道嗎？”
點了點頭，小英道：“我二師兄說是熟人介紹過來的，不過是誰就不知道了，但是知道我大師兄練闊劍的沒有多少，我覺得我大師兄應該知道是誰介紹來的吧……”
掀了掀眼皮，周靖鳴從懷裏拿出錄音筆開始回放先前與秦川的對話，對小英的最後一句話不置可否。
“你準備什麼時候回武館嗎？”前麵的何柳小聲問她。
小英想了想，猶豫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知道該不該回去，我大師兄那人有時候挺奇怪的，就算我和她說了關於，秦川的事，他也未必見得就會不再教她，而且那樣反倒會惹出不少麻煩，還有我師父……，還是再等一等吧。”
說完，也沒管兩人有沒有理解她的意思，小英又道：“我感覺有點奇怪，我記得之前跟了她那麼多次，也沒覺得她有什麼可怕的地方，照常在街上吃小吃，在外麵飯館裏隨便點餐，雖然挺舍得花錢，但是也不會大手大腳，而且，就算是後來和沈紹峰與江延關係越走越近，但是也沒有其它的意思……”
頓了頓，小英總結道：“我之前覺得這個秦川，還是挺好的一個人，雖然說她現在有了些許不同，可是當時的情況她也是迫不得已，後來就像是個普通小姑娘一樣，也沒什麼，但是今天我就感覺，她好像一下子就變了一個人的樣子。”
“嗯，你說的沒錯，她確實變了一個人。”聽完了一遍重複的對話錄音，周靖鳴主動說道。
二人都看向他，隨後何柳又轉頭重新看向街道。
“從我看見她的第一眼開始，我就覺得今天的她和以往我們觀察過得她有那麼點不同，所以我一直在試探她，從頭到尾，她一共有兩處失態，第一就是我提到崤山那件事的時候。
照理說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按照小英說的，她應該也已經很好的融入到了目前這個新身份裏，在她故意要跟我偽裝的時候，不可能會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而露出那樣的神情。
這是不對的。
而第二次，便是那個叫林巴納的回來，她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
當時林巴納甚至都沒有敲門，不過她就是知道他回來了，什麼情況下你明明知道你的朋友出去辦事片刻之後再回來你會如此的著急呢。
那件事一定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