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也可能會背負那輕薄浪子的名聲,所以,我想,在咱們還未正式成親時,最好還是避嫌一點為好。”
其實,雖說男女授受不親,可如今也沒有那麼多忌諱,何況兩人不久就要正式成親,隻要不做那傷風敗俗之事,就算平時走的親密些,也並沒有什麼妨礙。
而陳青醁故意這樣說,那明顯就是在羞辱她。
屋裏顯得更安靜了,安靜的都不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陳青醁悄悄抬起頭,秦玉甄臉色有些蒼白,眉目間神色難測。
陳青醁又低下了頭,那天晚上,她承認當時對她有過荒唐的想法,就是到了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就動了心,想來想去,許是當時的月光太纏綿,許是秦小姐的美色太過動人。
“容公子。”秦玉甄款款站起了身,“這兩天真是打擾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辭了。”
陳青醁也不客氣:“秦小姐慢走,不送。”
古人說的好: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自然,反過來也成:兒女情短,那英雄氣就長。
瞧,隻要她陳青醁一拋棄那兒女私情,那腰杆子立馬就硬了不少,說話那叫一個幹脆,那叫一個英雄氣概!
不多久,翠竹戰戰兢兢地從外麵探進一個頭來。
陳青醁大聲問道:“什麼事?”
“容,容少爺,外麵有人來拜訪,說是城西葛家的五少爺,還拿了不少東西來,你看?”
陳青醁:“他?你叫他進來吧。”
翠竹出去沒多久,那葛家五少爺就提著大包小包進來了。
“喲,容兄,好久不見,聽說你病了,你看,我這一得空便過來看看你了。”
陳青醁道:“勞五少爺掛心了,請坐,翠竹,上茶!”
葛五少笑著說道:“虧的我還天天在家擔憂容兄的身體,現在看來倒是不必了,容兄氣血飽滿,中氣十足,看來這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嗬!”陳青醁道:“我又不是那弱不禁風的嬌娘子,怎麼會吹吹風就病倒了。”
葛五少爺笑嘻嘻:“那是那是,容兄武功高強,膽色又過人,萬沒想到一個人竟然能把秦小姐從那山野草賊手裏救了出來,那真是何等的英勇。如今啊,咱們這贇州城裏都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說是這秦家的姑爺身手了得,又是那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才學出眾,說你文武雙全,將來前途無量。”
嗬嗬,這些人還真是能說會道。
葛五少爺興致勃勃:“現如今外麵那些官兵,正滿山遍野的抓那些盜賊呢,聽說啊,這兩天已經抓了好幾十號人了,嘖嘖,容兄你是不知道,我昨天去看的時候,那些官兵把那抓的幾個土匪,打的那叫一個慘,斷手斷腳,一身鮮血淋漓不說,有個土匪鑽了一個空子想逃,被幾個官兵抓住後,一頓亂砍,最後被人拿刀從耳根處齊脖子就這麼‘哢嚓’一刀,人頭當場落地!”
陳青醁不由噎了一下,“誒,你來我這能不能說點別的,我這中飯還沒吃呢。”
“行行行,瞧我這張破嘴,盡說些沒用的。”
兩人便坐著扯一些雜七雜八的閑事。
下午吃過中飯後,陳青醁悠哉悠哉的看起了一本很久沒翻過的古書。
門是關著的,沒多久外麵就進來了一個人。
陳青醁抬頭一看,竟是馮老四。
“四叔?找我什麼事?”
馮老四黑著一張老臉,站在門口處瞪她。
陳青醁把書丟到桌上:“四叔,你這是怎麼了?”
“陳青醁,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過了?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去得罪那那秦小姐做什麼!”
“我又不瘋,得罪她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