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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白學家的選擇(1 / 3)

白學家的選擇

張子言現在陷入了江局。

正真的粉絲,即使陷入江局,被釘死在棺材裏,也要用腐朽的聲音喊出!**小三!

明明在床上躺得好好兒的,感覺自己就快要睡著了,終於抑製住那種原始的欲望不去碰旁邊的柳生緋夏的時候,忽然一陣勾魂奪魄的清香撲鼻而來。

“那個……緋夏,你還沒睡嗎?”張子言輕聲問道。

“睡不著……”柳生緋夏支支吾吾地說,“就這樣抱著會比較安心。”

瑪德,咱一個正值發情期血氣方剛的糙漢子哪兒受得了這種誘惑!這樣下去會犯罪啊!神啊,你能不能把頭轉過去?等我們完事兒了你再轉回來?張子言望著神龕裏的那尊神像在心裏吐槽著。

但即使神不看著,張子言也是不允許自己做那種事的,畢竟這裏是神社,而重要的是……他這個單身狗……根本就沒有隨身帶安全套!沒有安全套萬一懷孕了是很麻煩的,他並不能保證自己可以活多久,萬一死了,人家一個妹子拖兒帶女的可怎麼過日子?等哪天確認自己有能力了,可以沒有後顧之憂了,再做這些事也不遲,時間還很早,人還很年輕。

但其實現在的他,隻要身邊有個安全套,那他肯定就毫不猶豫地上了。

“怎麼辦,緋夏。”張子言沉思片刻後問道。

“什麼事?”柳生緋夏疑惑著。

“說實話,我對你一件鍾情,我從來沒想過會有你這麼好的姑娘喜歡我,我屌絲了二十年,本來隻想隨便在大學裏混混就行了。沒想到卻來到了這個地方,還發生了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總感覺這一切,那麼得不真實。”張子言歎了口氣。

“這樣夠真實嗎?”柳生緋夏扒開了自己的衣襟,用那柔軟的雙峰直接包裹住張子言的手臂,渾身燥熱。張子言也頓時覺得氣血上湧,欲望難耐,但他還是極力壓抑著。

“傻姑娘,我哪兒是這個意思?”張子言搖了搖頭,“我隻是在思考人生,我在想我該何去何從。或者說,我該不該找回我的過去……總覺得你們記憶的我,是那麼得牛逼,仿佛能迷倒萬千少女……可是,我雖然覺得是忘記了些什麼,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

“那就不想起來好了……反正,你就是你,你肯定能和以前一樣厲害,就算沒有以前的記憶。最重要的是,我還記得以前的事,我可以慢慢兒說給你聽的。隻要你像現在這樣喜歡我,就足夠了……”柳生緋夏伸出手,與張子言十指相扣,緊緊地握住,“我已經沒有親人了,我是一個人逃出來的,我哥哥他一定要我和宮野家的二少爺聯姻,我不要!我不喜歡他!那個冷血的殺人魔根本就不應該活著!”柳生緋夏又忍不住哭了出來。

張子言轉過頭來,在柳生緋夏的額頭上深覆一吻,“笨蛋姑娘,別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乖~我這不就在你身邊嗎?”

然後他又轉頭對著另一麵的隔間那裏說道:“月姬,別躲了,過來吧,我有些話想說清楚。”即使漆黑一片,他還是發現了那邊的異樣。

井夜月姬捧著燭燈走了過來,昏黃的光芒映襯出她那難以遮掩的哀傷。

“對不起,打擾你們了。”井夜月姬的語氣還是那麼淡然。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張子言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似的說道,他不敢去看井夜月姬的表情,因為他實在無法想想一個單純的女孩兒一個人在神社裏默默地等了五年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但他還是得說出來,他不能優柔寡斷地騙她。

“我不知道當初的自己對你做過什麼,是怎麼勾搭你的,我也不知道的那個時候的我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也許是真情,也許隻是花心的流露。但是既然你還記得,那我就不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勾搭了一個姑娘是要負責的,你讓我為你做任何事,我都願意,隻不過,現在我,真的對你沒有那種戀人的感情。”張子言自顧自地說道。

“我有一種感覺,沒有了那些記憶的我,絕對不是你在等的那個人。我隻是恰好與那個人有一些相似之處,絕對不是你一直在等的那個如意郎君。現在的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一個普通人,而你對我來說,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第一次看見你的一瞬間,我就知道,現在的我無法把你當成戀人,隻是充滿了敬意。”張子言終於鼓起勇氣去看井夜月姬臉上的表情。

“我知道的,我等的那個大男孩還沒有回來,你給我的感覺還不是他,但我還是忍不住有些欣喜,因為你讓我感覺到了希望,也許有一天,他真的會出現的我麵前,即使隻是短短的片刻,我都會倍加珍惜。”井夜月姬終於釋懷了什麼似的,沾滿淚水的臉上露出笑容來。

張子言示意柳生緋夏把手放開,然後站起身來盯著井夜月姬的眼睛說道:“有件事我還是可以答應你。在我真正的找回記憶之前,我不會在你們之間做出任何選擇。現在你們都是隻是我的朋友,我想等我想起了那些遺失的東西之後,再做出真正對得起你們的選擇。”

井夜月姬看出了張子言的認真,那不是說謊的言論。

張子言又蹲下來緊緊地抱住了柳生緋夏,在她耳邊深情滿滿得說道:“緋夏,我真的好喜歡你!我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個女孩兒讓我這麼喜歡,我願意把握的所有甚至我的命都給你,但是我害怕我會傷害到你,如果我現在倉促地做出選擇,而在以後的日子裏導致你傷心難過,那我永遠也無法原諒自己!我好像和你在一起,就這樣抱著你不放開,可是現在的我不能那麼做,那太自私了!”

張子言極力抑製著對柳生緋夏的渴望,他的心在抽痛,在滴血。他緊緊地抱著柳生緋夏,整個人抽泣著,仿佛馬上就要哭出來,他是那麼地喜歡著這個女孩。原本對灰暗一片的人生不抱任何希望的他,現在終於有了珍視的東西,在他的心裏,這個女孩兒就是就是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