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都沒有,幹淨的比修道門派還幹淨。
畢竟,就算是修道門派,對於那些無意識的阿飄,隻要不進入宗門內部,他們也會選擇視而不見的。
畢竟,這種阿飄隻是人死後,在被黑白無常帶走之前,無意識地隨風飄蕩而來的靈魂。
隻要周圍有人聚集,這種阿飄就絕對不可能杜絕,劉家又沒有陣法結界阻擋這些阿飄,根本不可能幹淨的連一個阿飄都看不到。
甚至就連劉家院牆外麵的周圍,都沒有幾個阿飄靠近。
“怎麼樣?看出來了什麼?”
蘇子君趁著聖元飛身屋頂,查看劉府布局的時候,也腳尖輕點地麵,然後在假山上借力,裝作武林高手使用輕功的樣子,也飛到了聖元身邊。
“沒看出來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我已經能夠肯定這劉家三公子和其他幾個劉家子弟絕不是病逝。他們這些人的父母妻兒,都不是喪子喪夫喪父之命,也就是說這些人不可能年紀輕輕的就病逝了。而且他們這種死法,算是枉死,怨氣應該很大才是,可是劉府中卻一點兒鬼魂的怨氣都沒有,這不合理,也不正常。”
聖元對於蘇子君這個救命恩人,並不覺得有什麼好隱瞞的,就將自己察看出來的結論,都如實的告訴了他。
“知道是什麼東西作祟嗎?”
蘇子君看著聖元裝作高人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手癢的想要戳一戳聖元還有點兒嬰兒肥的臉頰。
不過,考慮到底下還有一大堆人看著上麵,而且他還想以後繼續跟在聖元身邊看戲,不好得罪了聖元,這才將他的那一份蠢蠢欲動給按捺了下來。
“暫時還不能確定,但是大概可以猜測到幾個東西。”
聖元微微搖了搖頭,也不能立馬將作案目標確定定下來。
“是什麼?”
“食陰獸,以陰氣為食,餓急了的時候,也會吃陰魂。
怨蠱蟲,以怨氣為食,天生就知道怎麼製造怨魂。
還有就是血緣咒,以血脈為引,詛咒其血脈親人,不得善終。
不過這種詛咒是需要以一半靈魂和永世絕嗣為代價來施展的,這種詛咒一但成功,那些死去的人,並不會形成怨魂,隻會變成枉死鬼被帶到地府中,等到他們本該享受的壽命結束的那一天,就會被鬼差送去輪回。”
“那你覺得哪種可能性最高?”
蘇子君看了看四周後,對於聖元的猜測結果,也確定了幾分。
“我更傾向於血緣咒,食陰獸和怨蠱蟲都不是會固定一地作案的東西,雖然劉家死的幾個人也不是集中在一起,但是他們都是劉家人這一點就有問題了。
雖然劉家的分支都在洛陽城中,但是食陰獸和怨蠱蟲不可能隻盯著劉家,而不禍害他們隔壁的人家,畢竟劉家分支之間住的並不近,食陰獸和怨蠱蟲不可能這樣作案。
所以,排除不可能的情況後,若是這並不是人為操作的結果,唯一可能性就隻有一個,有人對劉家的某個人,施展了血緣咒。”
“血緣咒?可是聽你這麼說的話,血緣咒需要付出的代價可不簡單,若非是深仇大恨,誰會施展這種陰毒的詛咒?
畢竟一半的靈魂和永世絕嗣為代價,足以讓絕大部分人望而卻步了,而這個詛咒卻隻是讓對方和其血脈親人會虛弱而死罷了,付出和回報根本就不對等。
除非施展詛咒的那個人,別無選擇,想要報仇,卻隻有這個方法能成功。”
蘇子君按照血緣咒的信息,推理了一下施展這個詛咒的人,可能的處境和情況。
“若真是血緣咒的話,這劉家可不是什麼良善人家啊,畢竟這種詛咒,形成的一個不為人知的在外條件就是,被詛咒的那個人,乃至其三代以內血親,是沒有多大功德和陰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