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心蕩神馳了一會,魏郇一個翻身將劉莘平壓在身下,低頭便噙住了劉莘的嬌唇,香香糯糯的,魏郇不準備再忍了......
劉莘迷迷糊糊的被鬧醒,困得眼皮直打顫,氣擰,這廝哪裏有半星傷重的樣兒?
想掙紮,卻又擔心他的傷口,反倒束手束腳不敢強行反抗,隻敢小小掙紮以示不滿......
魏郇隻覺自己神經嘣一聲斷了,再也忍不住,三下五除二便將劉莘和自己剝了個坦誠。
劉莘方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今夜上的還是個連環當,欲哭無淚哭訴道:“魏郇,你個混蛋,你騙我。”
魏郇從埋首努力中抽空抬首答道:“沒騙你,你方才不是說要給我生一串小娃娃跟在我後頭叫我阿父嗎?我不努力點,你的願望如何能實現?”
“那,那也不是今夜......”
“造小娃娃還得看黃曆挑日子嗎?”
“你身上有傷......”
“無礙,你別反抗就無礙......”
“你......沐浴了不曾?我不喜髒!”
魏郇滿頭感歎號,“沐浴了......”
“你身上藥臭......”
“卿卿,床笫之間不是聊天契機,你若想聊天,我明日起來再陪你聊。”
“你別叫我卿卿,別扭......唔......”
魏郇忍無可忍,隻好上口堵了......
......
魏郇空曠了許久,一遭泄洪,險些無法克製,考慮到劉莘初經人事,便沒任著自己的欲望一味折騰她,稍稍嚐了點甜頭便放過了她,擁著她,二人凝成了一條麻花滿足的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日暮,劉莘方才悻悻醒來,渾身就似被馬車碾過般,酸痛不已。
醒來時,劉莘的頭枕在魏郇無恙的右臂上,魏郇右臂輕輕攏著劉莘,仍酣睡好眠。
劉莘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大婚半年,劉莘還是首次如此這般仔細端詳魏郇。眉眼深邃,鼻挺如峰,白麵無須,生得甚是好看,不似武將,到似玉麵書生。
“唔......夫人是否覺得為夫生得豐儀俊逸?”魏郇閉著眼,鼻音濃重喃喃道。
劉莘訝然......這人麵皮雖佳,卻也忒厚了些。
半晌不見劉莘答語,魏郇半眯著眼,整個人翻身過來將劉莘整個蜷住,道:“再睡會兒。”
隨著魏郇的翻身,搭在魏郇身上的被衾滑了下來,露出綁著繃帶的精壯上身。
劉莘看著繃帶上一大片幹涸了的血跡,瞪大了雙眼低呼:“夫君,你傷口似崩開了。”
“唔,無妨,昨夜就崩開了。”魏郇毫不在意的閉眼答道。
劉莘聞言,一陣麵紅耳赤,想也知道昨夜傷口是因何崩開。
劉莘赧然起身,默默穿起昨夜丟棄在一旁的寢衣道:“我命人去傳大夫來給你瞧瞧。”
魏郇眯著眼拉住她,不滿道:“將我大氅先披上,再命人給你送身衣裳過來。”
“唔”,劉莘應了聲走至門口便聽菊娘在門外道:“夫人醒了,婢子給夫人帶了身衣裳,一直在這候著呢。”
劉莘一打開門,門外候著的婢仆便魚貫而入。劉莘指了個婢子去傳了大夫,便由菊娘侍候盥洗。
大夫不刻便來,查視了魏郇的傷口,重新上了藥纏好繃帶,叮囑道:“君侯雖未傷及要害,也需多注意,莫在有大動作,於傷口恢複不利。”
大夫一巡話雖也沒說甚,劉莘就是做賊心虛的赧然羞紅了臉頰。房裏一眾婢仆亦一個個似明白了甚似的,全都酡顏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