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這個家花好歹也是一朵花兒啊!”
“你隻聞得新人笑,哪曾在乎我這個舊人哭不哭!古人都說糟糠之妻不下堂,我好歹跟你同甘共苦十多年,把我最美的青春都奉獻給了你,到頭來人老色衰你就厭棄了我,蔣小習,你這個渣男!”
蔣習:“……”
蔣習:“……”
蔣習:“……”
他怔怔地,呆呆地看著霍行,內心深處對自己發出了深深的質疑,他沒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話竟惹得霍行這麼悲憤欲絕,他這段充滿了悲憤與真情的控訴,真是讓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蔣習急急的道:“我、我……我不是渣男……”
“你別解釋了!我懂,我都懂!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的,喜歡是放肆,愛是克製,我愛你,所以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會成全你們,隻希望你對我有最後一絲好印象,這就足夠了……”
“我……你……你別這樣,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蔣習怕他再說下去就哭了,拚盡全力去哄他,無奈道:“我對你感興趣,我看,我看你!行了吧?”
“真的?”霍行作出一副破涕為笑的樣子,又委委屈屈的道:“你不是騙我的吧?”
蔣習道:“嗯,不騙你,你……你快點。”
霍行嘿嘿一笑,開始解決個人問題,順便占了點兒蔣習的便宜,耍流氓。
蔣習開門出去,嚇了一大跳,外麵一群人。
蔣習:“……”
這群人見他們兩個去廁所那麼久都沒有回來,壓不住好奇心,一個兩個都跑過來聽牆角,最後全部都過來了。
從蔣習說他對霍行不感興趣開始,聽到了最後。
於是他們終於知道,霍行是怎麼追到蔣習的了。
憑他這三寸不爛之舌和奧斯卡影帝級別的演技,以及全天下最厚的一張臉皮,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到的?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霍行叫道,“沒見過人家談戀愛啊?”
所有人趕緊扭頭跑了。
“他們……他們是不是聽到我們說話了。”蔣習一臉囧,太丟人了。
“壞了,寶貝兒,這下他們都知道你是渣男了。”
“……”蔣習有苦說不出。
“所以,你要對老公好點兒,證明給他們看,我們家寶貝不是渣男。”
蔣習:“……”囧。
又回到包房玩遊戲,大家一致裝作剛才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不玩撲克抽牌了,就開始搖骰子、猜拳,都是為了喝酒,大有不醉不歸的趨勢。
到了最後,蔣習是唯一還清醒的那個。
這回霍行不是裝的,是真的醉了,開始發酒瘋。
但他發起酒瘋,跟清醒時候的“發病”是一樣的,胡言亂語、撒潑打滾,要把蔣習親親抱抱舉高高。
讓蔣習懷疑,他根本是在裝醉。
但是他確實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眼神渙散迷離,蔣習勸他別喝了,他還非要喝,硬要說自己沒醉。
喝醉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蔣習確定他是真醉了。
這群人玩得太瘋,淩晨三點多才肯解散,蔣習怕他們出事,把他們一個個安全送到房間才放心,最後自己一個人艱難的拖著霍行回家。
他提前找了代駕,就在會所附近等著,拚盡全力的拽著霍行不讓他亂跑。
喝醉了的霍行比發病期的霍行更難伺候,一個勁兒的追問蔣習:
“老婆,你愛不愛我?”
“……”蔣習怕刺激他,不敢說別的,“愛。”
霍行開心了會兒,消停了會兒,又問:“老婆,你嫁不嫁我?”
“……你都叫我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