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爺誤會了!”
溫瑜生怕帝塵淵怒氣之下做出什麼無法彌補的事情,閃身站在兩人之間,隔絕兩人衝撞的視線。
“楚鳳辭並沒有在這裏!”
“本王當然知道小辭不在這裏!”
溫瑜到了嘴邊解釋的話被百裏君柏這一句話堵的差點噎死,兩眼瞪著不解地望著百裏君柏。
知道還來這裏鬧,什麼毛病?
“就算是傻子也不會將人藏到自己的府邸!”百裏君柏斜睨著溫瑜冷嗤一聲,抬眼盯著帝塵淵,語氣強硬,“帝塵淵,你究竟將小辭藏到哪裏去了,趕緊將她交出來!”
溫瑜:“……”
帝塵淵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一樣地看著百裏君柏,“阿辭的失蹤,跟我沒關係。”
“帝塵淵你到現在還不承認?王都裏,隻有你能且有理由會幹出這種事情!
你現在跟本王說小辭的失蹤跟你沒有關係,那麼你手裏麵的信怎麼解釋?上麵的筆跡和私印又該怎麼解釋?”
百裏君柏的耐心顯然已經到了盡頭,眼神越發的清冷,“帝塵淵,即便你是國師,即便皇上向著你,但是你今日不將小辭交出來,本王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獄!”
“七王爺。”溫瑜趕緊擋在兩人中間,這兩人要是掐起來,百裏、西楚兩國都要顫一顫,“七王爺,這件事情確實另有隱情,不瞞你說,雪月現在就在屋內,如果你不信可以移步到屋中。”
“雪月?”
百裏君柏自然知道雪月是楚鳳辭的貼身侍女,一聽此言快步走進屋子裏。
屋子裏麵燒著炭火,跟外麵刺骨冰涼的溫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百裏君柏疾步走進內室,就見屏風隔著一床一榻,榻上躺著的是一個受了重傷的男人,床上躺著的女子正是雪月,臉色很蒼白,看樣子也受了不輕的傷。
“打傷他們的人是紅煞門的人。”
溫瑜和帝塵淵一起走進來,說道。
“紅煞門?”
百裏君柏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冷冷一笑,斜睨著溫瑜和帝塵淵,“國師身邊的人還真是伶牙俐齒詭辯的很,若不是本王早年在江湖之上遊曆,險些就信了你們的鬼話。
這紅煞門曆來都有規定,隻斬殺世間薄情男兒,絕不傷害女流,又怎麼會重傷雪月劫走小辭?國師就算是編,也要編個像樣點的謊話才是!”
“編?”帝塵淵冷嗤,“本國師從來不屑!七王爺若是不信大可以自己去搜,隻是…”
帝塵淵上前幾步,對上百裏君柏的目光語氣陰狠,“七王爺若是再在這裏胡攪蠻纏,休怪本國師不客氣!”
“不客氣!你敢對我一個不客氣試試——”
屋外叫囂聲打破房間中凝重的氣氛,隻聽男人潑皮撒皮地在院子裏喊。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當朝的楚尚書……你知道我女兒是誰嗎?那是皇上欽定的七王妃!如今……如今有人說你們家主子……”